不知不觉一年时间就过去了,郝圆再次进入校园学习,成功结交了很多新朋友,她在国标舞社团认识了很多志趣相投的小伙伴,大家相聊甚欢,还认识了一位男舞伴,他们的配合非常的默契。
这天,她正在练功房练习国标舞,忽然同学过来说有人找她。她还纳闷到底是谁,走到门口一看,这不是自己的好闺蜜韵河吗。郝圆兴奋地冲了过去,韵河心情也非常激动,两个人尖叫着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边上的同学投来异样的眼光,郝圆连忙比出嘘的手势,示意她这里是教学区,得保持安静。
“你怎么会来这里?”郝圆惊讶地问。
“还说呢,我们都有大半年没见了,你不来找我,只能我来找你啦。”韵河回说。
“对不起,实在太忙了,课比较多,周末还要忙社团的事,我想说等过了这段时间,到了研二没课的话,时间比较宽裕,到时候就可以经常过去找你们玩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先一步过来找我了。”郝圆心里感到非常的抱歉。
“我太想你了,不过我看你可一点都不想我们?”韵河假装快要生气的样子,噘着嘴。
“我都说对不起了,还不满足吗?你也看到了,现在并没有课,但我还是要忙国标舞社团的事。”郝圆解释说。“看在你没有说谎的份上,我就暂时原谅你吧。”韵河终于松口了。
“你现在不是应该在上班吗?”郝圆好奇地问。
“刚刚离职。”韵河说。
“为什么要离职?找到新工作啦?”郝圆更加好奇了。
“没有,我考上研究生了,古典文学专业。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韵河神采奕奕地说。
“太惊喜了。我们又变成校友了。”郝圆兴奋地抓着韵河的胳膊摇晃起来。
“这下好了,我想找你的话,随时都能见到你,再也不用考虑工作时间的问题了。”韵河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何萍最近怎么样?好久没联系。”郝圆关心地问。
“她还在那个小公司,不过我马上也要搬走了,到时候就剩她一个人。她打算换个小点的单间。”韵河叹了口气。
“她肯定感到很孤单吧,等下学期不忙了,我一定多抽时间去看她。”郝圆安慰她说。
“你跟郑多最近怎么样?”韵河关切地问。
“我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郝圆把眼光移开,看向另一边。
“为什么?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韵河感到非常诧异。
“报名的时候,我瞒着他偷偷选择了一位有国标舞专长的女导师,让他在导师面前颜面尽失,他感觉受到了背叛。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联系过我了。”郝圆解释说。
“他为了你在导师那边花费了不少的心血,一时间难以接受也可以理解。”韵河开导她说。
“我们最大的问题是在于沟通,我感觉他太大男子主义,总是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强迫我去做我不喜欢的事情。对于我喜欢的事情,反而一味地否定和打击,跟他在一块,我感觉都快窒息了。”郝圆抱怨道。
“北方男人本来就比较大男子主义,可能他的原生家庭就是那样,这个也不能完全怪他。”韵河想替郑多辩解一下。
“我也想开了,既然他接受不了我喜欢的舞蹈,那就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郝圆好声没好气地说。
“那你的意思,你要跟他分手?”韵河试探性地问。
“现在这样跟分手有什么区别,只是没有直接从嘴巴里说出来罢了。”郝圆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我觉得你们还是找个时间坐下来好好聊聊,把事情讲清楚,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韵河抱着劝和不劝分的心态说。
“再说吧,反正他不来找我,我肯定不会去找他,我又没有做错事情。在我心里选择自己喜欢的导师,选择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天经地义。”郝圆正义凛然地说。
“既然你们两个都拉不下面子,要不我做个红娘,给你们搭桥牵线,约个时间,你看怎么样?”韵河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随便你,你愿意找他是你的事情,话先讲清楚,可不是我死乞白赖地去求他的。”郝圆抱着一副既不拒绝也不接受的模糊态度,就是不愿意明确表态。
在韵河看来,这句话明显是一种暗示,她就是拉不下面子,要是有人愿意给台阶的话,她倒是也可以下。
“明白了,我回头就找他说说。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练舞了。回头联系。”韵河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一点也不给郝圆拒绝的机会。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着急走干吗。”郝圆一边看着韵河远去的背影,一边大喊大叫着。路过的同学们又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意识到失态的她连忙捂起嘴,一路小跑着回到练功房去了。
郑多正在操场上和同学们一块打篮球,忽然手机铃声响了。他赶忙停下来,跑到边上,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韵河。郑多心想,她怎么会给我打电话?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接了。
“郑多,我是韵河。”电话那头传来韵河的声音。
“韵河,你好,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郑多客气地说。
“好久没联系,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韵河语带惊喜地说。
“什么好消息?”郑多感到非常好奇。
“我考上古典文学专业的研究生了,以后我们就是校友。”韵河兴奋地说。
“太好了,恭喜你。韵河学妹。”郑多真心为她感到高兴。
“谢谢学长。另外,还有一件事,我马上就要开学了,有很多事情还不太了解,想说有机会向学长好好请教一下,请问你最近有时间吗?”韵河怯怯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