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煦拿着奶茶搅合底下小料,又把吸管凑过去。
莫莫撇开脑袋,继续埋头吃零食。
南煦满足地看着莫莫侧脸。
随着咀嚼的动作,白嫩的小脸一鼓一鼓的。
看得南煦心里痒痒的,手也痒痒的。
他不由地伸出指尖轻轻戳了她的小脸,结果被莫莫一巴掌拍掉。
南煦脸上的笑意愈明显,脑袋上的呆毛都随风舞动起来。
他餍足地搓搓指尖,身子更加贴近莫莫。
莫莫僵滞一瞬,停下脚步,又从包里掏出一个绿色包装的薄荷糖塞进嘴里。
绿色薄荷糖是薄荷味最重的一款。
这一个月来,南煦时常看见她含着薄荷糖。
他以为是她喜欢吃,还专门买了各种各样薄荷味的零食。
但是莫莫都不怎么感兴趣,就只吃她那盒薄荷糖。
南煦问过她为什么,她说习惯,再问下去就只有沉默,渐渐地他就不问了。
咖啡店离莫莫的出租房挺近,十分钟就到了。
南煦把她送到门口,正抬脚要进去,被莫莫推了一把,他猝不及防向后仰。
砰。
门关了。
毫不留情。
南煦苦哈哈地站在门外叫屈,“又不让我进去啊?”
“就不让你进。”
莫莫的声音明显愉快许多。
南煦瘪嘴看着没有丝毫动静的房门。
“那你记得擦药,还有去疤痕的药也要擦。”
“知道了。”
南煦无奈地叹气,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听着里面的动静渐渐小下来才走。
莫莫拿出刚刚南煦说的疤痕药。
这药极好,常年累月积下来的疤都能去掉。
莫莫脱下外套,出神地看着自己手臂上淡化一些的疤痕。
纵横交错,丑陋至极。
这些疤从小就跟着她了,她没想到有一天能去掉,像是抹掉以前的不堪。
小时候莫国华总喝酒,喝醉就打人。
一开始只打妈妈,后来……
后来妈妈“出卖”了她。
她变成了那个长年累月被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