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来的速度明显要比阮明栖下楼的速度快,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就回到了楼上。
“队长,你的手!”应时一下看到了阮明栖的手。
伤口本就扎的深,爬上爬下的使劲,血液在手套的遮挡下没有办法渗出来,在里面染红了一大片,看起来触目惊心。
“没事,就是被铁丝扎了一下,我在楼下发现了血迹,叫了现勘的同事过来取样,也不知道上面的血会不会是严展的。”
应时惊了一下,没想到尝试攀爬竟然还有意外收获。
江序洲目光落在阮明栖受伤的手掌上,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听着他和应时的交流,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
阮明栖身手好,爬个来回若是不沿路勘察,速度可能会更快。
按照他所说,上下并不困难,严展若是想爬自然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只是为什么非要爬窗户不可,另一个鞋印又是谁的?
更奇怪的是房间的防盗链条锁,在自己的家里为什么需要防盗,又或者说防的是谁。
回头的一瞬间,阮明栖看到书桌上的台历。
台历的日期停留在了这个月的十七号,和严教授口中所说的严展离开家的时间一致。
但让人觉得奇怪的是,这页的台历上标了一个小小的红旗。
如果不是在那一天有特殊的计划,一般是不会在日历上做标记的。
应时一回头,就看到的阮明栖目光直直的盯着某处。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自然也看到了台历。
“17号做了标记,他是这天有什么要紧事要去做吧。”应时和阮明栖的想法一致。
阮明栖动作微顿:“16号严展在学校和老师提出想要辍学后,回家就和家里发生争吵,17号离开家,在此之前并没有任何预兆,并不符合他做事有计划的习惯。”
应时立刻反应过来,加上防盗锁链的问题,确实有必要再去找严信了解一下情况:“我去找严局长。”
阮明栖点头,越是往下调查,发现严展身上的秘密越多。
应时走后,阮明栖看着站在门边若有所思的江序洲:“在想什么?”
江序洲迅速回神:“几个疑点,范玲芳逃避回答严展和严信父子关系的原因,第二,严展说要出去打电竞,但无论是从同学的口中还是他留下的东西里,都没有看到任何的游戏名字,第三,房间里的防盗锁,第四,离开家为什么要冒险爬楼。”
这几个疑问点不管是哪一个都让人觉得莫名其妙,更何况还是凑在了一起。
很矛盾,也很割裂。
两人说话没多久,局里就来人了。
“阮队,床板下有东西。”突然一个同事的喊声传来,阮明栖和江序洲同时沉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