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谁的,那当然是站队各大世家,或者自?己?当个山大王,享受权利的滋味。
老百姓们不?知道啊,以往巴巴收上去的存粮,到了旱灾应该拿出来救急的时候,县令大人说,粮仓早就空了。
粮食都上缴给?了王城国库,不?信,打开粮仓门给?大家伙瞧瞧,确实空空如也?。
那可咋办,应忱大约也?没想到鄂州各县跟说好?了似的,直接说没粮了。
“可叹,不?出两周,鄂州边军和老将军不?是死在敌人手里,而是饿死于贪婪硕鼠吞食我粟。”
应忱老眼深沉,心头沉重,家国内斗与国破家亡孰轻孰重,这些大士族岂非不?知。
不?过是想给?殷秀一个下马威,一个泄愤的途径罢了。
只是谁在乎,谁可惜!
这帮守卫在边疆,经受荒凉风沙,击退来犯蛮族的将士们,在抛头颅洒热血。
应忱底下几十万将士的性命不?能等,他派了跟随多年?的亲卫军出马,一个县一个县的要粮食,豁出这张老脸皮不?要了。
“兵爷,县衙库房真的没粮食了,各位兵爷尽管看!
看这仓库里要是还留着一粒米,尽管砍了我项上头颅!”
亲卫军遇上一个个脑满肠肥的县令只会哭穷,他们搜了粮仓县衙,却是一无所获。
“既无救灾,也?无上缴国库,那这一年?的存粮都去了何?处!
要知道存粮里,还有着当今健在的时候拨下来的七成官粮,飞了不?成。”
应忱怒极拍掌。竟是将桌角都损毁了,他瞥了眼一旁淡然温和的青年?,无奈叹了口气。
“之前?是老夫不?识好?言,行为无礼赔罪。”
老将军抱拳向着年?轻人一礼。
“将军严重了,只是小子敢问将军,若是找寻回了军粮,该当如何?!”
应忱皱眉,未答话。
“将军,硕鼠不?除,如何扫屋。
即便这次小子?助将军寻回了粮食,那下一次呢。”
应忱哼了一声。
“你要如何?!”
“不?妨将一屋子?的硕鼠聚而灭种。”
“将军,时不?我待,不?妨鸿门宴请一场围歼鼠宴,小子?另会辅助将军,荡涤无遗。”
“你到底是何?人?”
年轻人起身翩然离去,只一句话传来。
“小子?荀珏。”
“晏之,你让我发散县衙藏粮,引导鄂州的灾民群情而起,冲击县衙,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