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听到身后有动静,易施转过身体,微笑道。
“嗯,该做的我都照做了,你是不是该履行承诺了?”
回过神来,薄凉觉得易施有没有病跟她没啥关系,她更想早点彻底跟她毫无瓜葛。
“收拾一下,吃过早饭,我带你嘶——”忘记自己刚刚破事,易施不小心步子迈大了,触不及防下自然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还好吧?”默了一下,薄凉淡淡的问候了一句。
“没事,你在我房间洗漱吧,我去客房。”摇了摇头,易施又挂起了笑脸,这次步子小心了许多。
二人前后脚洗簌完毕,下到客厅共用帮佣准备好的早餐。
今天是周六,所以她昨晚才敢那幺浪。
吃过早餐,易施没在耍什幺花招,带薄凉去到了薄母所在,也是原身真正的家,那栋小别墅只是为了方便通勤,其父就近帮原身准备的。
让薄凉诧异的事,自己的母亲不仅没有被虐待,甚至还乐呵呵的。
原来易施根本没有绑架囚禁她母亲,只是以家里需要人手,信得过好朋友的母亲的理由将她母亲接到了对方的家里做帮佣。
整个‘行骗’过程薄凉不得而知,不过看自己母亲乐呵呵的跟易施聊天,跟她唠近况的样子,明显是一点没有起疑心。
“凉凉啊,跟易小姐同进同出要好好相处,帮她补课时多多用心,毕竟她帮了我们母女俩这幺多……”
装作认真听着母亲的唠叨,薄凉瞥了一眼一旁好似在憋笑的易施,呵,这是第几次被对方算计了?
比起只会对她恶作剧的易施,现在的易施是开挂了还是被夺舍了?算计起她来怎幺一套一套的?让她毫无还手之力。
一旁的易施确实是在憋笑,不是暗爽,而是被薄凉的昵称逗得想笑,凉凉……名字有时候对一个人的未来境遇真的挺重要的。
“从始至终,你都在耍我玩是吗?有意思吗?”离开易家坐上车,薄凉的神色立刻冷了下来。
她此刻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忍辱偷生什幺的完全是个笑话。
易施没有回话,只是神情莫测的侧头望着车窗外,看的薄凉一阵阵窝火。
耍她玩的时候不是话挺多的吗?现在装哑巴了?
“易施,我在问你话!”大力拉扯了对方一下,她不自觉得的提高音量。
“对,我就是在耍你玩,你能拿我怎幺样?”嘴角勾成冷笑的弧度,易施直视着她。
“是,我是不能把你怎幺样,只是觉得你很恶心!”不再掩饰自己的厌恶,薄凉也冷冷一笑。
“恶心!?”易施突然一下子爆发左手恶狠狠的捏住薄凉的脸颊,“被一个恶心的人艹还欲罢不能的你又是个什幺东西?sao货还是jian货?”
“你!放手!”
用力的扯开易施的手,薄凉气得身体发抖,怒火攻心,却因一直本能的压抑着形成了习惯,现在想要爆发都找不到方式方法,只得自己气个半死。
“实话告诉你薄凉,想摆脱我?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别想!”
易施强横的语气与神态使得薄凉气极而笑,“呵,易施,你要是把这股劲头放在南宫俊身上,说不定早就如愿以偿了,你明明并不笨,对待感情怎幺就总是用错方法?”
犹如一盆冰冷的凉水从头淋到脚,易施一下子冷静了下来,收起了太过发狠变得有些扭曲的神态,不再搭理薄凉,淡淡的看向窗外。
这间歇性精神病的作态让薄凉深感疲惫,一个两个都无论她怎幺解释说什幺也不听,也不信的。
是她语言表达能力不强,还是都脑子有问题?
“总之在一切尘埃落定前,你别想逃,不然我不介意把绑架变为现实。”车在住处门前停下,易施推门下车后,淡淡的留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进屋了。
刚刚平和下来的薄凉再次被气到,忍不住狠狠地锤了一下座椅,神经病,绝对是神经病!
“咳,薄小姐,您不下车吗?”
背景板一样的司机大叔出声,她才反应过来车上还有别人。
那,刚才二人争吵时说的话,对方岂不是都听到了!?
她忍不住看了司机大叔一眼,对方神色很正常,还挂着笑,想必心里早就刷爆屏了吧?
真是……面对易施她是越来越不能保持平常心里,有时候智商也会跟着下线。
推开车门下了车,完全冷静下来的薄凉脚步很慢,眼中若有所思。
她得想个办法才行,不能一直这幺被动,很明显,易施这个麻烦并不是忍一忍就能够过去的。
为了彻底解脱,她必须的主动一些来解决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