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稚稍稍愣了愣,接过雨伞,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薄迟屹打横抱了出来。
初稚一只手勾住他脖子,另一只替他们俩人撑着伞。
这一幕,美的像一幅油画。
薄迟屹抱着初稚往公馆别墅内走。
初稚小心翼翼打量着薄迟屹的脸,他轮廓紧绷着,很不高兴的样子。
初稚垂下眼睑,呼吸浅了浅。
走进大厅,何管家立马迎上前,接过初稚手中雨伞,注意到了初稚的手,“少爷,这是怎么了。”
薄迟屹没理会,将初稚抱到沙发上。
初稚还没反应过来。
薄迟屹便半蹲在了她跟前,抓住她手腕,细细打量着伤势。
初稚不自在的想要收回手,却被他攥的更紧。
“疼吗?”男人低哑的声音带着丝丝轻颤。
换做从前,初稚难以想象薄迟屹会以这样的口吻关心一个人。
“还好,不疼。”初稚轻声回答。
薄迟屹却是不买账,“都流血了,肯定疼。”
摸完就走?哪儿有这样的?
初稚:“真的不疼。”
薄迟屹缄默不言,视线牢牢地锁在她手心。
“老不死的东西,下手这么重。”
初稚哄着他,“好了,我没事。”
“屹哥哥,我有点困了,想上楼休息。”
薄迟屹闻言,压下怒火,将初稚抱回了房间。
窗外的雨不停歇,雷声也越来越大。
薄迟屹手心爬上冷汗,喉结动了动,对躺在床上的她说:“今晚,我陪你睡行吗?”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初稚警铃大作,皱了皱眉,“你……”
薄迟屹:“我不乱来。”
初稚:“……”
男人在这方面的保证,能作数吗?
初稚认真思考了一番,最后还是妥协了,“那你睡地板。”
薄迟屹啧了声,抬起手捏了捏她脸颊,力道不轻不重,“真坏啊你,一点也不心疼我。”
话是这么说,但薄迟屹还是心甘情愿的打了地铺。
睡在地板上应该是不舒服,很咯人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薄迟屹一点也不觉得难受。
关上灯后,外面的闪电时不时透过窗户映照进来,然后轰隆轰隆的响。
后半夜初稚觉得不舒服,全身发烫,头疼的要命。
哈出一口气都是滚烫的。
朦朦胧胧间,她低喃着,“想喝水。”
“热,好热……”
初稚细微的动静,便将薄迟屹唤醒。
薄迟屹忍着困意起身,靠近了初稚。
手刚触到她肌肤,就烫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