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宋曦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两个男人已经不在,想必是出任务去了。
&esp;&esp;她下床的时候还觉得有些脚软,腰也疼的厉害,想必是昨天疯的太厉害了。
&esp;&esp;对了,她想起来了昨天那应该算是多人运动,有任务奖励,在戒指里转了一圈,果然给她找到一把黑色的刀柄,刀柄上面镶嵌着金色的电路板,十分有科技感。
&esp;&esp;她拿在手上,一把淡金色的光刃从刀柄里缓缓上升。她试着挥了一下,就把她房间里唯一一把木凳子给劈成了两半。
&esp;&esp;昨天的爱没白做啊,这个任务奖励一个月一次,系统可太抠门了,就应该一天一次,那她天天拉着顾长西和江祁日夜荒淫,不出两个月,她就是基地最大的军火商!
&esp;&esp;“今天还有力气下床,看来江祁也不怎么样啊。”罗莎看到宋曦挤眉弄眼道,双马尾在脸颊旁一跳一跳的。
&esp;&esp;宋曦脸上微红,“人小鬼大。对了,今天怎么没看到那些技术人员。”今天路过农田的时候,只看到了正在耕作的农民,而平时在一旁记录数据的那些工作人员,今天倒是都不在。
&esp;&esp;“你不知道,今天王宇总队长回来,除了我两和林师兄,其他人都去迎接总队长了。”罗莎抚摸着小苗,让它加速成长。
&esp;&esp;宋曦的手也没停着,“总队长?”
&esp;&esp;“王宇总队长是管理所有外出任务的异能者,是基地唯一一个叁级异能者,两年前,他组织了零队,毅然决然踏入了久没有人涉足的地方,大家都以为定是有来无回,没成想,他们居然回来了。”罗莎介绍道,“其实对于我们来说,王宇总队长比基地长更值得信任和依靠。”罗莎看了看宋曦,“本来,王宇总队长是众望所归的下一任基地长,但是他一走就是两年。”
&esp;&esp;“那他为什么要离开呢?”宋曦知道这里面必有什么事。
&esp;&esp;罗莎侧过头想了想,“应该是二十年前的事情吧。不过那时候我没出生,也不是特别清楚。”
&esp;&esp;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宋曦没记错,周婶也曾说过,二十年前他们离开的基地。
&esp;&esp;等晚上她要去问问江祁他们,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竟搞得这般神神秘秘的。
&esp;&esp;“你说什么?”基地长郑泽铭难得露出如此诧异的表情。
&esp;&esp;“这就是我这两年来的发现。”说话的男人四十多岁,皮肤黝黑,脸颊上有一条伤疤,却掩不住他成熟男人的魅力。“它,的确不在曾经的基地了,我们追了一路,也没找到它的踪迹,直到回途的时候,发现了一些问题。”更多好看的书都在:jizai20
&esp;&esp;“你是说河边那片紫荆花林?它们的确邪门,不过,你我都是见过它”郑泽铭立马回到那副带着浅浅笑意的模样,“总队长,想必是你多心了。”
&esp;&esp;“不,它现在可不是一小片紫荆花林了,基地长很久没去过河对岸了吧。那里,”王宇总队长回想之前探查的时候的,眸色一暗,“我带去的十一个人,回来的时候还有九个,可是现在,却只剩五个,还有两个重伤的。”
&esp;&esp;“可是,”郑泽铭怎会不知道那些东西都可怕,只是最近基地正乱着,若是这时候大张旗鼓,怕是这个冬天要大乱。“马上要冬天了。”他看着王宇,面露难色,“你刚回来不知道,基地之前受了大灾,今年的冬粮都没有办法保证,林峒,”他叹气,“他,”
&esp;&esp;“峒儿,怎么了?”王宇神色紧张,“你答应过我的,”
&esp;&esp;“本来他的身体能保持平衡的,但是之前农田受袭。”郑泽铭叹了口气,“你放心,李博士在想办法,也将最新的基因净化液给他喝了,林峒是我们基地的核心,我不可能动他的。”
&esp;&esp;王宇看了看郑泽铭,两年没见,他眉间的皱纹更深了。他两曾经是同学,是朋友,是什么时候让他们变得如此猜忌和陌生呢?
&esp;&esp;“你说的事我会考虑的,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事还是让基地能过去这个冬天。”郑泽铭手放在太阳穴上,轻轻揉着,“阿宇,”他突然唤起那个很久以前的称呼,“你也累了,休息一段时间吧。”
&esp;&esp;晚上,宋曦正躺在床上缝着衣服,听见了门推开的声音。她惊喜抬头,&esp;&esp;&esp;正看见江祁进来。
&esp;&esp;“你回来了?吃了吗?”
&esp;&esp;江祁将作战服脱了下来,深秋的夜晚已经有几分寒气,对他似乎没有影响,他径直走向卫生间。“吃过了,我先去洗个澡。”
&esp;&esp;江祁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和灰色的长裤,擦着头发就走了过来,“在缝什么呢?”
&esp;&esp;“给你缝一件秋天的睡衣啊,你穿这么点要着凉的。”宋曦正在努力缝着,“对了,怎么不见顾长西?”
&esp;&esp;江祁点了点她的脑袋,“怎么,一下不见就想了?他今天守夜。最近加强防范,感知类的异能者都要轮流守夜了。”
&esp;&esp;江祁靠在她的身旁坐下,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她和针线做斗争,脑子里面浮现了他们初见的时候场景,那时候还是在她的破屋子里,点着一盏油灯,灯火细微,却觉得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