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陆蓁的话,秦洹就像是没听到一样,面无表情的拉着她,一路上了马车。
到马车上,车帘放下,秦洹伸手,精准的掐住了陆蓁的脖子,“在对本侯下手前,给自己挑好墓地了吗?”
“我是秦家媳,墓地自然是在侯爷的身边,还用特意挑吗?”陆蓁看着秦洹,脸上表情比他更寡,“还有,侯爷确定要在马车上就跟我谈这个问题吗?若是,那么,我现在就有一句话要送给侯爷……”
陆蓁说着,不待秦洹反应过来,就清脆的喊了声,“啊,侯爷,不……”
‘要’字没出口,就被点了穴道。
马车外,陆蓁那一声嗓子喊出来,墨书眼前不觉黑了下,直到陆蓁再没发出声音,墨书方才缓过来。
唯女人和小人难养也。此时,墨书十分深刻的认识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今天这一天,他过的不是焦心,而是刻骨铭心。
马车内,秦洹直直看着陆蓁。
此刻,秦洹也是万分肯定,陆蓁在他还是牌位时嫁给他,绝对不是因为是对他痴迷。
但凡对他有一点痴迷,她就不会如此作他。
她嫁他是有所图,但绝对不是图他。
而一个为了达到自己目的连死人都敢嫁的人,她一怒之下,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所以,他之前不该小瞧了陆蓁。
“墨书。”
“属下在。”
听墨书应,不知是不是秦洹的错觉,他隐隐在墨书的声音里听到了哭腔。
应该是听错了吧!墨书之前受极重的伤都没哭过。
现在……
看看陆蓁,秦洹眸色幽幽,现在也确实是有可哭的事儿。
秦洹轻吐出一口气,对着墨书道,“先不要回侯府,先去墨苑吧。”
解开陆蓁的穴道,她必然还得闹腾。找个清净人少的地方先把事情给解决了,免得回侯府被围观。
陆蓁再喊几句‘侯爷,不要’,秦洹都不敢想象他的名声马上将变成什么样儿?
是禽兽?流氓?还是饿狼?
想到那些不可思议的称呼会按到自己的身上,秦洹脑仁抑制不住一跳一跳的。
猜到她不好搞,但没想到竟是如此难缠。
看一眼秦洹变幻不定的神色,陆蓁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待到了别苑,秦洹将下人都退下了,方才解开了陆蓁的穴道,看着她道,“夫人,咱们先好好聊聊可好?”
陆蓁点头,“自是可以!不过,在此之前,侯爷要先答应我一个条件才行。”
“夫人请说。”
“你躺下,让我先强回来!”
秦洹:……?
秦洹:……!!
眼前坐的明明是人,为什么他却听到了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