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外孙还小,现在离不开人。
你一个电话她就不管儿子了吗?
紫鸢住院她能来看已经很好了,你还想怎样?”
何凤身穿一袭优雅的旗袍,也是四十几岁。
旗袍的颜色深沉而典雅,宛如初秋的夜空,闪烁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
旗袍的裁剪恰到好处,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既有东方女性的婉约之美,又不失现代女性的独立与自信。
她的脸庞秀丽端庄,保养得宜的皮肤白皙如玉,一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眸,宛如两颗闪烁的星星,透露出一种智慧与温柔。
她说话时嘴角微微上扬,总是带着一丝微笑,给人感觉舒适而温暖。
但乔苡沫知道这都是她故意伪造出来的假象。
乔志章以为刚刚是耳朵出现了幻听,冷哼一声道。
“你就惯着她吧!
你以为你事事为她着想,她就能理解你的良苦用心吗?
一个不知悔改,不思进取的废物。
你再怎么对她好,她都不知道感恩!
这些年要不是你在后面给她擦屁股。
就她做的那些混账事,早就被厉家赶出门了。”
乔凤笑得一脸慈爱,“瞧你这话说得。
沫沫是贪玩了点没错,但她本性不坏。
我们沫沫长得漂亮,家室又好。
女婿现在脚不方便,离了我们沫沫,他上哪儿去找个这么好的妻子?
我倒觉得沫沫跟了他,还有些委屈了呢。
以我们沫沫的条件,这帝都豪门随便找,那还用得着守……。”
说到这儿,何凤赶紧捂着嘴,自责道,“哎呀,瞧我,哪壶不开提哪壶。”
“沫沫,对不起,妈妈不是看不起女婿的意思。
只是觉得委屈你了。”
若是以往。
她只要一提厉廷寂腿残废了。
乔苡沫就会立马撒泼,吵着要离婚。
然后把乔志章一激怒,一巴掌是少不了的。
可今天嘛……
乔苡沫歪头笑着,“我就知道妈妈对我最好了。
不像爸爸,一见面就知道凶我。”
何凤握着她的手,“傻瓜,你是妈妈的女儿,妈妈不关心你关心谁?”
乔紫鸢看着这一幕,压下眼底的嫉恨。
妈妈从来没有对她这么轻言细语过。
她对她的只有严厉和责怪。
从小就不准她这样,不准她那样。
事事要她做到最好,最优秀。
可对乔苡沫,哪怕是虚情假意,她都做到了极致。
她故作黯然地低下头,眼眶泛红。
乔志章见状,心疼得不得了,瞬间沉下脸色对乔苡沫说道。
“让你来看你妹妹,你就空着两只手来。
连点水果都不会买吗?”
乔苡沫无语地翻白眼。
【尼玛,死老头你就不能积点德吗?
你现在对这对母女有多好,日后就会死得有多惨。
等何凤把乔家完全掌控,你就等着下地狱吧!
哎呦,老茶根送你慢性毒药,小茶根帮你拔氧气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