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一手撑起我大清,小子实在仰赖,想留在太后娘娘侍奉,学得一两分也是好的。”
当年的大清什么情况谁不知道,幼主登基,境内灾祸不断,称得上飘摇不定,各方对大清虎视眈眈,谁都想扑上来咬一口。
在这种情况下,年纪尚轻的太后硬是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把大清扶起来了,怕是比起当年的盛唐也不差什么。
纪昀是读书人,更是心怀大志的读书人,怎么可能不敬仰这位传奇的太后。或者说大清没人不敬仰富察琅嬅,民间甚至为她立碑供神像。
“也可,你就留在哀家身边做个翰林学士吧,”富察琅嬅答应了。
大臣们打着眉眼官司,回去就搜罗族中貌美的儿孙讨好太后娘娘,从前太后娘娘身边无人,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献美。
唯有马齐还在状况外,只是一脸欣慰的感慨,自己带来的人果然是能人。
富察琅嬅如今三十五岁,但有权力这种大补之物滋养自身,想衰老都不可能。因为身居高位,所以周身气势如虹,以至于大家都忽略了她的美貌。
纪昀就这么跟在富察琅嬅身边,平日读些书讲些经史。
富察琅嬅那种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潇洒逐渐让纪昀沦陷,他相信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抗拒这种魅力,尤其是富察琅嬅还有一张秀丽的脸。
虽然羞耻,但纪昀不得不承认自己迷恋上了富察琅嬅,想成为她面的心日渐躁动起来。
富察琅嬅刚开始没现端倪,她虽然在二十六岁时就失去了弘历,但那点子男欢女爱比不上大权在握的快感半分,所以她一直没想过找男宠。
更何况大臣忙,富察琅嬅更忙,她晚上都得处理朝政到深夜才能入睡,哪里有时间和精力贪图男欢女爱。
纪昀这人执行力强,迷恋上富察琅嬅就总是装作不经意间碰碰她,或是白皙的指尖,或是批改奏章时垂下来的一缕秀。
这么明显的触碰,富察琅嬅又不是木头人,次数多了自然能察觉到。
“纪学士,你是在勾引哀家吗,”富察琅嬅懒得拐弯抹角,直言不讳道。
“是,微臣仰慕太后娘娘,想伺候太后娘娘,”纪昀耳尖红得滴血,却还是坚强的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
“可哀家这人性子霸道,碰过的东西就不允许旁人再碰,哀家也不会冒着危险再孕育孩子,你怕是接受不了,”富察琅嬅挑起纪昀那张俊俏的脸。
“微臣可以,只要太后娘娘愿意垂怜,微臣一辈子都守着太后娘娘,至于孩子,日后从族中过继一个就是,不是什么大事。”纪昀眼睛一亮,急切的回答。
“你日后就算是后悔,哀家也不会放过你,只会送你去向先帝道歉,”富察琅嬅掐紧纪昀的下巴,在上面留下红痕。
“微臣若是没做到,但凭太后娘娘处置,不会有半分怨言,”纪昀紧促的呼吸着。
“成了哀家的男宠,传出去你的名声可就不好听了,”富察琅嬅松开他,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
“不过都是虚名,能得太后娘娘垂怜,胜过世间所有,”纪昀伏在富察琅嬅膝上。
“你这个样子,倒叫哀家想起了先帝,他也喜欢这么靠着哀家,”富察琅嬅感慨到,装作深情的模样与别人回忆弘历,她爽到了。
纪昀小心攥紧富察琅嬅绣满龙纹的袍角,生平第一次嫉妒一个人,还是一个死人。
第二日上朝时富察琅嬅面色红润,眉眼慵懒,大臣们很快现了她的变化。但没人会说什么,他们其实更惊奇太后娘娘竟然过去这么多年才招男宠。
确定富察琅嬅收用了纪昀,大臣们也蠢蠢欲动起来,他们族中也有不少俊俏的儿郎,若是侥幸被太后娘娘看上,在朝堂上也算一份助力。
纪昀现最近到坤宁宫议事的大臣们身后都带着俊俏的男子,心里危机感大增,他才成了富察琅嬅的人,哪里愿意她收用其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