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明显低落下去:“嗯。估计没机会了。”
谁知白越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当学徒打下手的不少,能成为扫地僧的,你是这批里面独一个!”
慕诗瞪他,“别损我了。”
“怎么?羡慕跟着出外勤的?时间长了你问问他们除了喝风吃土给人当小跟班,他们能学到什么?知道什么是新闻吗?没学会走呢就想跑?”
“什么意思?”慕诗睁大一双灵动的杏眼。
白越故意逗她,不说。
慕诗急得拽着他的衣袖不松开。“你说不说?”
两人玩闹间,病房里走进一个让慕诗意想不到的男人。
“我没打扰你们吧?”黎京墨声音低沉,语气不冷不热,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情。
白天两人刚吵完架,慕诗没想过他会来接她。
黎京墨俯下身,长指将她的手从白越衣服上拨开。
“说了乱动会滚针,怎么像小孩一样不听话呢?”
慕诗感到莫名其妙,他在白越面前抽什么风?
白越打破尴尬,乐呵呵地说:“没事,我看着呢。”
黎京墨毫不掩饰自已的不悦,说话却还云淡风轻的:“诗诗的药水打完了,该让护土拔针了。拔完针我带她回家,她身体虚弱,得早点休息。”
慕诗总觉得黎京墨不太正常,这些话有必要跟白越说吗?
而且……还叫她诗诗。
护土拔了针后,黎京墨忽然开口问白越:“需要送你回家吗?”
白越能看出黎京墨的敌意,想起昨晚的事,摆手婉拒:“不用,我开车来的。”
“那好,我们先回去了。”
说完,在白越面前从床上抱起她,大步朝外走去,快到慕诗都反应不及。
“你放我下来,我自已走。”接收到白越遥遥的目光,她不好意思起来。
黎京墨恍若未闻,不松手。
“喂,能听到吗?黎先生?我说……”
这时,黎京墨突然打断他,直接宣示主权:“慕诗,就算你讨厌我,明媒正娶把你娶进门的,也是我。”
“……”慕诗愣住了,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她被他眼中浮动的深情触动。“你……”
“你休想给我戴绿帽子!”
慕诗闭眼,在心里骂自已怎么会同情这个狂妄自大的直男!
她在他耳边低吼:“我特别特别想!”
黎京墨侧头咬了下她脖颈内的软肉。
慕诗被那酥麻炙热的触感吓到,慌忙躲闪。
“呀……你变态?电梯里有监控!”
黎京墨笃定地回应她刚刚的“造反”——
“你只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