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哈……”无力的手松开了手里的凶器,她不甘的双眼里布满猩红。
“哈,果然被标记过的oga对于自己alpha的信息素毫无抵抗力。”任咤见状满意地笑了起来。
吴依纯的视线在摇晃,她努力集中精神再次摸向掉落在床上的剪刀,可是一阵阵的信息素直击着她的皮肤,血管里的血液仿佛在沸腾。
“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好好当个喜欢吃吉8的婊子就行。”任咤嗤笑着将剪刀拎起来甩到了远处。
身体被破开的感觉熟悉而陌生,吴依纯的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无尽的快感和令人作呕的恶心感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官竟然可以同时存在自己身上,令人费解。
任咤平躺着任由吴依纯摆动腰肢,不过因为对方的沉默他不满意地一掌扇向了她的胸口。
“叫啊,臭婊子,怎么不叫啊?”
接连的几个巴掌扇得吴依纯的皮肤泛出可怖的紫红色,但是她依然紧闭着嘴唇没有出声。
理智好像和连jie身体的神经分割开来,数不尽的悲凉和哀切占据了脑海,她却无法控制自己停下动作。
就在她心如死灰,打算将自己的心彻底封闭起来的时候,房门外传来了异响。
“小纯,你在家吗?”是樊玏的声音。
吴依纯的瞳孔骤然放大,她的内心尖叫着咆哮着: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可以进来,樊大哥求求你不要进来——
“奇怪,就算出去也不能不关门啊……”樊玏环顾客厅一圈,自言自语道。
虽然小纯做事一直毛毛躁躁的,但是连屋子大门都不关未免也太夸张了,也不怕被坏人乘虚而入,看来以后要多花时间叮嘱她咯。
樊玏这么想着,还是换上了家居鞋朝卧室的方向走去,毕竟吴依纯身体不舒服,没准在等他的期间睡过去了也未可知。
虚掩着的房门被推开的剎那,映入他眼帘的画面,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震得他久久没有移动。
他可爱的恋人正如同一条水蛇一般摆弄着腰肢,即使看到他推门而入,她依然没有动作,只是僵硬地睁大了通红的双眼望向他。
樊玏花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咽了口口水,艰难地开口道:“小纯……”
“怎么还有客人啊?”任咤看到樊玏,诧异地挑了挑眉,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两人非同寻常的关系。
“啧,你好像很喜欢被人看着啊,一有人来反应更大了。”他一边增加alpha信息素的释放,一边调侃地说道。
“呃……嗯啊……”吴依纯疯狂地张大嘴想说些什么,可是脱口而出的却是干涩的声音。
眼前的一幕无限冲刷着樊玏的下限,如果吴依纯是被强迫的,至少看到他的时候应该向他求助才对,但是现在……他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击垮了。
“你们继续吧。”樊玏用力将手握成拳,默默转身离开了。
吴依纯看着他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刺骨的寒意直直地扎入心口。
她的人生,再次破碎了。
她好恨。
番外当年(六)
宫旸把竺烈送回家之后才坐的公交回家,他家距离公交站还有七八分钟的距离,一想到回到家父母可能正在吵架,他故意走得很慢。
就在他踩着拖拉的步伐往家走的路上,一辆闪着灯的消防车呼啸着从他身边开过。
哪里着火了吗?宫旸好奇地停下脚步往消防车驾驶的方向看去。
他现在所在的这条路是一条大路,中间有一座大桥直通江边的两个行政区,消防车似乎是往桥那边开去了。
不过宫旸张望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哪里冒浓烟,难道是什么别的紧急情况?
宫旸边想边心不在焉地往前走着,险些撞上迎面跑过来的两个人。
“抱歉。”一个急剎勉强站定,他连忙跟对方致歉。
“没事、没事,我们接着走。”
差点被撞到的中年女人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转而回头对身边的另一个邻居说道:“我听说是被alpha□□了,想不开才要跳河呢。”
“嘿,alpha和oga不是天生一对么,怎么还整□□这出啊?”邻居嘀咕道。
“我们哪里搞得懂oga在想什么。”中年女人说着加快了步伐催促道:“快走快走,就在前面桥上,现在去还能站近点看。”
宫旸听着两人的对话,脑海里浮现出了奇怪的想法。
无论是alpha还是oga,在这个社会上的占比都相当低,alpha见得多是因为他们高中附近有本市的alpha大学,而oga,除了他妈妈和吴阿姨之外,他还没见过其他人。
所以在听到那两个人的对话时,宫旸的心情怪怪的,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算了,反正也不想回家,干脆跟去看看吧。
就在宫旸调转方向一路朝着跨江大桥跑去的同一时刻,消防员正举着扩音器和站在大桥横梁上的吴依纯交涉。
“这位女士,我知道你遭受了一些无法承受的痛苦,但这个世界上不单单只有伤害你的人,也有深爱你的人存在。为了伤害你的人放弃生命,这样不值得。”
消防员一边奋力喊着,一边用手势指挥着同事架云梯,悄摸着靠近吴依纯所站的横梁。
虽然不知道她一个女生是怎么能够爬上两层楼高的横梁,但是所有人都不敢大意,云梯已经架在了横梁的另一头。
“爱我的人。”站在大桥横梁上的吴依纯听到他的话,咧嘴露出一个微笑,她笑的同时,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不会再有了。”她面如死灰地盯着脚下湍急的水流,明明人还活着,黯淡的眼神却与死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