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么说或许感觉与前面的表达产生了矛盾。
不,这并不矛盾。
张玲认为追求真爱的完美就像是战略总方针,游戏态度的爱情观就像是实现战略总方针的具体战术。
二者就是目的与过程的区别。
有人说,如果你时常听到身边有人,经常性的大放厥词的说自己如何如何的讨厌什么的样?
那么这个说讨厌的人,多半会在多年后,摇身一变成为他曾经讨厌的人。
虽然不知这个说法的概率究竟有多高?
张玲确实已经清清楚楚感知到自己的爱情观逐步向阎瑗看齐了。
或许这就是近墨者黑的缘故吧。
想到这里,已经午夜时分,她透过没有完全拉住的窗帘缝隙,正好看到夜空中的月如钩。
兴许身体的困倦,活跃思维后的倦怠,那静谧的月色洒向她的脸颊,仿佛就像是母亲温暖的手在抚摸她。
或因为这份暖意让她放空了自我,从而勾起了她的几分困意,眼皮已然开始不自主的在打架。
她在自我暗示中慢慢睡去。
本以为下一次睁眼又是全新的一天。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她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意识到天未亮,这声音不是闹铃,而是来了电话。
不情愿的接通了电话,阎瑗火急火燎的声音传来。
“张玲,不好了,出大事了,一直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陈剑突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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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海中闪过白天在迪士尼的记忆,陈剑明明给李想打过电话的。
怎么在阎瑗这里就成了一直昏迷不醒?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谁一直昏迷不醒?”
阎瑗继续确定的说:“还能是谁?陈剑啊!我刚起夜回来就现病床上没人了。”
“哦,会不会像你一样也去上厕所了?”张玲问。
“不可能!我动值班医生与护士找遍了住院部都没有找到。你说他会不会又生什么意外了?”阎瑗哭腔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恐慌感。
张玲说:“阎瑗别慌,那个你有没有打电话问问李想?说不定陈剑有联系过他。”
“我不敢呀!”阎瑗泣不成声的继续解释,“你说先是让我把他朋友打进了医院,现在又没有护理好把人给弄丢了。我真不敢啊!张玲,要不你帮我问问看?”
张玲明显感觉阎瑗已经非常后悔这次的冲动。以至于担忧到害怕李想的程度。
这种害怕让张玲都觉得有些奇怪了!
因为阎瑗向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不过,听着阎瑗那令人揪心的哭泣声,她就算有再多的疑惑也问不出口。
只能答应按照阎瑗的要求打电话询问一下李想。
挂断了阎瑗的电话,她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他顿时有些后悔了。
凌晨点。
这个时间给一个男人打电话,不管怎么想都感觉怪怪的。
她有点担忧自己要是真打了这个电话,会不会让李想觉得她这个女人有点太耐不住寂寞了!
她找到了李想的电话就差按一下绿色拨号键。
此时张玲却觉得自己的手指像是被瞬间石化一般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