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伊来这是铁了心想要表白。
“你别生气,我只想你听完,好不好。”呼吸扫过安斯远的发丝,带着点哭腔。
安斯远不怜悯,生硬地训斥,“不想听。”
随后又推了推白伊来的身体,怕弄疼她,没用力,气急败坏地跟了句,“松开!”
“我不。”白伊来脾气更倔,加重手中力道,安斯远没辙,冷了脸,不再挣扎。
保持沉默,这是安斯远唯一能够给予的回应。
她不得不承认,这些日子和白伊来朝夕相处,她一成不变的生活多了些色彩,更因为真切地感知到白伊来的情愫,心便情不自禁跟着她走。
安斯远是敏锐的。
尤其是他人袒露纯粹而又不加掩饰的真心,她就容易感动,直到陷入其中。
若是白伊来再亲昵些,安斯远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干脆低头认栽。
很快,她就会被白伊来折服。
湿软的触感沿着耳后,传递到敏感的后颈,安斯远头脑发昏,一瞬间被这绵柔的触电感夺了神智。
她在吻她。
意识到白伊来的行为,安斯远羞红耳根,不由僵住身体,身体脱力,连反抗的念头都磨灭。
发现安斯远的羞涩,白伊来心情又兴奋不少。
她晓得安斯远的脾性,对不在意的人软硬都不吃,可凡是对某人在意些,来硬的来软的,安斯远都接受。
那人的偏爱向来都是明目张胆的。
白伊来不需要一一举例她的好,只需要讲述一句话即可。
她不善言辞,好在这句话很简单。
“安斯远…”白伊来吸气,酝酿着那句话。
安斯远干脆任由白伊来去了,心被她吻地七荤八素,彻底顺从白伊来的意志。
该来的总会来,不答应便是。
突然一声电话铃声响起,两个人皆是一愣,发觉是安斯远的手机,白伊来下意识收了手,放安斯远自由。
若是工作上的电话,白伊来可没那个胆子耽误。
安斯远抬手,滑动接通,顾不得方才的紧张。白伊来趁机偷偷瞄了她眼,瞅见她顶着两团红晕接电话,暗自窃喜。
她们还有时间,还有机会,不急于这一时。
电话是秦姐打的,操着大嗓门,“安斯远,你最近晚上有没有时间,赵丹她回老家了,原本她的班没人替。”
“张姐没来吗?”安斯远问。
“来了呀,但是她天天在外拉货,调酒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这几天我得教她,可是客人也得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