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这一幕,她瞳孔不住的收缩:“唐苏,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一幕像极了三年前。
也是因为韩雪初的陷害,她有了三年牢狱之灾。
唐苏完全不管陆砚琛的情绪,嬉笑道:“当然是陆总对我的身体欲罢不能,包养了我,所以我才出现在这里呀。”
韩雪初气急了,冲上去要打唐苏,可唐苏事前有防备,往陆砚琛怀里缩得更紧了,这一巴掌打到了他的肩膀上。
陆砚琛恼了,脸色很不好看。
韩雪初的手僵在空中,呐呐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唐苏起身,不紧不慢的穿着衣服:“韩雪初,你是不是床上没满足陆总,他才来找我啊?知不知道这一个月,他每晚都疯狂地要我,一次都不够,他最少要三次,哪怕是公务很忙,他都要抽时间来睡我!”
韩雪初气得浑身发抖,腥红着眼:“唐苏,你真下贱!”
唐苏有种报复的快感,她不会忘记韩雪初曾对她的陷害:“你要理解嘛,家花哪有野花香,你不知道陆总可喜欢我的身体了,夸我姿势多,活儿好,三年了,你都没点长进么?你这样怎么拴住男人?”
韩雪初死死地瞪着她。
陆砚琛怒斥道:“闭嘴!”
唐苏很是得意:“陆总,你用过,你知道。”
陆砚琛眸色变冷:“唐苏,你给我滚!”
“那我走了,有需要再联系我哦,别忘记给我打钱。”
唐苏穿完衣服,冲他做了一个飞吻,笑嘻嘻的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空气中还残留暧昧的味道。
韩雪初眸中氤氲着水汽:“阿琛,你怎么……”
陆砚琛利落的穿好衣服,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韩雪初,别太入戏了,我跟你之间可没有任何关系。”
韩雪初咬住了唇瓣,脸上全是难堪。
当年,陆砚琛找她演一出戏给唐苏看,她借机流掉了她和别人的孩子陷害唐苏,可是她没有想到陆砚琛会相信她把唐苏送进监狱里。
她欣喜若狂,没了唐苏,她或许可以上位,陆砚琛这种身份地位,是她做梦都企及不到的人。
他故意维护她,或许是对她有一点点心动呢?
没有,他只给了她一笔钱打发,三年来,他从未碰过她。
他们之间,清清白白。
可是唐苏一出狱,他们就勾搭在了一起。
他对唐苏还有旧情。
韩雪初指甲刺进掌心的肉里,心有不甘。
唐苏走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留下那张名片上的电话也打不通,包括这一个月包养的费用,他让助理打到她留下的卡上,助理也说没人去取钱。
陆砚琛感觉自己被骗了。
有时候想想,其实她离开了也好。
毕竟,在这里,不安全。
可是想到她所从事的行业,仍心有不甘,将她的名片点燃扔进了垃圾桶里,再一脚踢翻垃圾桶。
这女人把他当什么?用完就扔?
他拿起烟灰缸便砸向门,助理正好拿了文件走进来,吓了一跳:“陆总,还……还查么?”
陆砚琛瞪了他一眼,仿佛要杀人一般:“查!”
这女人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她很能藏,消息一查查了四个月。
“陆总,查到了,唐苏出现在黔城的一家医院。”
黔城,一个偏僻的小地方。
她可真能藏!
她病了?
“她在那一家医院主要是给一个两岁的女儿看病。”
陆砚琛瞬间想起唐苏曾经哭着控诉她抛弃弃子的事。
原来她真的生了他的女儿。
陆砚琛眸色一冷:“安排下去,立刻去黔城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