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也不等她有所反应,就再度吻上她,而这次的吻太张扬激烈,他自己的衬衫崩开了扣子,连带着她的第一粒扣子,也被他扯坏了,在她锁骨处乱咬着。
“肃征,你想干嘛?”看他毛躁的样子,晏青棠突然有些紧张了,忍不住拽住了他的领口。
但这也迫使肃征离她更近,能更轻易地舔吮上她的耳垂,瞬间又酥又麻,而始作俑者倒是显得无辜又安分,深邃眼眸径直望向她,呼吸很是不稳:“不干什么,只想亲亲你。”
“哦。”晏青棠扭过头去,闷声道,“我还以为你在想别的。”
肃征似乎秒懂,立即接道:“想要别的,我也能给你。”
“三十岁的处男。”晏青棠的双臂圈在他颈后,瞥了他一眼,低声笑了,“能行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肃征喉结滚动,声音嘶哑。
他没否认。
虽说晏青棠之前就有他的详细资料,但这年头感情上还真不好验证真伪。
今天真正在肃征本人这儿听他默认了这说法,才算是彻底确定了。
晏青棠不禁凑在他耳边逗他:“你真还是处男啊?”
或许是急于带过这个话题,肃征有几分恼火地盯着她的眼睛。
“处男的话,那岂不是几秒就……”晏青棠口中振振有词。
而肃征终于有了脾气,皱眉冷声道:“闭嘴。”
这大概就是肃征对她能展现出的最恶劣的态度,是在警告她。
晏青棠一愣,真感觉这压根没什么威慑力。
那么个糙男人,竟然真的不会说脏话,这既让晏青棠震惊,又让晏青棠对男人更加满意。
于是她张了张口,本是想安抚肃征的,肃征却还陷在刚才她调侃他的阴影里,见她仍要说话,便立刻以吻封住她带着潋滟水光的唇瓣。
火苗好像轻易就燃烧起来,愈燃愈烈。
她有意放纵肃征,而肃征也忘却了秉持的原则,场面渐渐失了控,床上已经一片杂乱。
男人的吻完全失了温柔,没了章法,强势热烈,让她沉溺其中,仰起天鹅颈低喘着,而这声息更成了催化剂,诱着肃征继续。
然而,在事情快要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肃征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响起铃声,肃征烦躁地按了,垂眸还未吻到晏青棠,铃声便响起第二遍。
这回肃征不得不接了,从晏青棠身上起来,然后坐在床边快速地扫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
“晏雅钧。”
反应过来这人的身份时,肃征头上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一下子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怎么了?”晏青棠原是躺着的,见肃征竟然能突然从她身边移开,去接旁人的电话,心里已有不满,“谁的电话这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