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我家兄长永世不能投胎,呜呜呜”赢鹳哭着描述冤情,把老龙王听的是一头雾水。哎呀,原来我的龙儿在樊城。
水晶宫两边站立的虾兵蟹将,听了以后则是私下议论纷纷:哎呀,惹谁不好,干嘛去惹他们家老九,那不是找死吗?
就是啊,老龙王最喜欢的就是这个老九,上天战神,光宗耀祖啊,他肯定要包庇这个儿子啊;也有人说:得得得,你们不要光听一面之词,那战神是什么人,文武双全一帅哥呀,他怎么会当中撒尿啊,那不是小屁孩做的事情吗?对呀,再说那大海龟不在东海里好好呆着,干嘛跑到凡间去呀?
对呀,天宫可是有明文规定,仙妖不得无辜到凡间干预凡间的事情,否则,那就是触犯天条啊!是啊,肯定是那个白起在凡间没做什么好事,不然的话,九皇子也不会当众戳穿他
老龙王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赶忙把话给他们截断了:“住口,大胆赢鹳,胡言乱语,想我儿乃是堂堂战神,怎会当众撒尿戳穿你兄长,你如此断章取义,着实是狡猾,看来不打你是不会说出实情,来人,给我狠狠地打,打得他说实话为止!”
“是,遵命”早有虾兵蟹将凶神恶煞跑了过来,准备把赢鹳拉出去暴打行刑。“大王且慢,我说,我说”一看老龙王真的生气了,赢鹳不得与,才慢慢地将樊城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说的时候那也是挑重点,有利的乱说,有害的不讲。
“啊,原来我儿就在樊城,咫尺天涯,他为什么就不回家呀,我可怜的儿啊”听到儿子活着的消息,老龙王激动地嚎啕大哭。
这时,一只黑色的鲇鱼过来提醒道:“大王,大王莫激动,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赢鹳还在哪里等您回话呢?”
“回话,回什么话,我儿何错之有?”老龙王边擦眼泪边气愤地反问。“嗳,大王,莫要冲动,那赢鹳的哥哥白起死了可是事实啊,有道是,兼听则明啊!”鲇鱼手捻胡须提醒说道。
“兼听则明?你这话是何意?那依你之见,当如何处置?”老龙王一时没了主意,就问老鲇鱼要主意。
“大王,樊城并不远,何不现在启程去实地看上一看,如若赢鹳兄长却有冤情,您也好秉公办理;再就是,您也可以趁机看上一眼九王子,何乐而不为呢?”鲇鱼捻着胡须献计说。
“嗯,老弟此话甚合我意,走,一起去!”听了鲇鱼的建议,老龙王很是开心,也不和老龙婆子打招呼,带上赢鹳和鲇鱼,就走出水晶宫,三个人摇身一变,就变成了身穿布衣的三个老头,各怀心事,隐身出现在了樊城的大营里。
正赶上西城那边杜源善他们正在鏖战,喊杀声震天;老龙王站在远处看了半天,总觉得那个奋勇杀敌的小伙子,怎么看都像自己的战神儿子,正准备上去帮忙,被赢鹳一把拉住了衣袖;
老龙王不高兴地问道,“我儿在杀敌,你因何拉我?”“大王,他不是,您弄错了”“弄错了”“他只是长得像,真不是”
“不是?”老龙王回身不高兴地问了一句:“赢鹳,我家犬子现在何处?为何不是那个打仗的青年?”因为远远地看去,杜源善的打斗身子确实很像自己的儿子,青龙战神。
看那架势,如果真的是九皇子的话,老龙王也准备上去帮忙助战。“不是,那个年轻人是樊城城主杜修怋的三子,也是你儿子的养父?”赢鹳马上回答道。
“养父?”老龙王很是不解,问道:“这个年轻人也就o来岁的年纪,我儿子怎么就成了他家的养子,那我儿子现在”
“六岁”见老龙王逼问,赢鹳不得不说出实情。“我呸,我说赢鹳,我儿子才六岁,你家兄长几岁?他们俩怎么会?你跟我说实话,不然的话”老龙王刺啦,拔出昆仑血玉宝剑,一下就指向了赢鹳的喉咙。
“啊,我”一见老龙王拔出了宝剑,赢鹳吓得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嗳,大王息怒,大王息怒”一旁的鲇鱼怪赶紧过来阻拦;没办法,赢鹳只得说出了实情。
原来,在o年前,老城主还是樊城一员年轻的大将,被敌军围困在仙侠山上,一无救兵,二无粮草,将士们已经三天粒米未进,把个杜修怋愁的呀直转圈,自己一个人出去山涧深处找吃的,没曾想一脚踩歪了,整个人从山上摔了下去,正好摔在了刚刚躲在这里,修炼的老海龟赢鹳的父亲身上;
老海龟被突然掉下来的杜修怋一惊吓,元魂出了七窍,走火入魔了,恼羞成怒飞起身来就和杜修怋打在了一处;
尽管老城主杜修怋不停地赔礼道歉,老海龟就是不依不饶,就这样在山涧里,展开了一人一龟的人妖大战。
要说这老海龟虽然还没有修成仙,那也是妖界的翘楚,他见杜修怋年轻,又是一个凡人,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趁杜修怋站立不稳,就像一个飞转的切割机一样,照着杜修怋的双腿就飞割来,没想到,杜修怋一点也不慌张,灵巧地跳到了一边,拿出身上的打马鞭,照着那体型庞大的乌龟壳,死命地抽打。
老海龟一看,攻下盘不行,立刻改变招数,像个飞碟一样,快地朝着杜修怋的上半身攻击。这一下,杜修怋明显感觉应对很吃亏,只得一手拿鞭子,一手握剑,玩命地抵挡,渐渐地,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眼看着就要败下阵来。
也该着老海龟倒霉,他们俩打的正酣,天空中突然传来了一声惊雷,紧接着几道闪电打来,正好打在玩命攻击杜修怋的老海龟身上,杜修怋眼睁睁地看着,老海龟就这样被惊雷给劈死了。
看着这只体型巨大的海龟,杜修怋感觉心里十分不过意,毕竟是自己无意中打搅了别人修炼。还跪在地上拜了三拜,把老海龟就地埋葬。
埋葬完老海龟之后,杜修怋突然觉得自己的肚子越来越饿,想到山上还有那么多的弟兄,都在饿着肚子等自己回去,杜修怋又从土里把老海龟给扒了出来,背在身上;在山涧下面竟然还找到一条宽敞的路回去,把海龟带回营寨煮了给弟兄们充饥。
饱餐一顿后的兵士,在杜修怋的带领下,从山涧下面悄悄出击,将在此围困他们的敌军打得落花流水,又重新回到了樊城;杜修怋也因此一战成名,还娶了老城主的小女儿霍氏华珍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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