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搴:“再加两桶。”
宋野:“……”
吴家三人:“……”
祝肴:“……”
服务生:“……”我嘞个大胃王京圈太子爷!
“两、两桶?”服务生不确定地问。
沈时搴侧身往椅背一靠,掀起清冷的眸看去,“对,再加两桶,全都剥好拿上来,别让我看见一点虾壳,没看见四爷辛苦地一直在剥虾吗。”
霍宵目光微沉,拿过身后茶歇桌上另一块温热的干净手巾,又仔细地擦了擦手。
随后,将毛巾扔回去。
发出不轻不重的闷响。
“时搴,注意场合,适可而止。”霍宵抬眸,声线冰冷。
“订婚在即,小叔有些举止可不太妥当……”沈时搴薄唇轻扬,散漫不羁地回道:
“今日该适可而止的,是小叔你。”
糊涂
包间里,空间像是被人按下暂停键。
服务生不知所措,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宋野朝服务生挥了挥手,用嘴型说“不用了”。
服务生赶紧出了包间。
吴家夫妇两人都面露疑惑。
“时搴,跟我出来。”霍宵说完,起身朝外。
沈时搴跟着就要出去,手被人拽了一下。
他回头一看,宋野小心翼翼道:
“搴哥,别打起来啊!”
要打下次打。
这次他不能跟出去吃瓜,他们不就白打了……
沈时搴:“……收收你那副吃瓜的表情,吃你的饭!”
祝肴坐在原地,意识到沈时搴可能是因为黑松露刺身和那两只虾。
可她碰都没碰。
-
霍宵一路没回头,出了走廊,往拐角处的外延阳台去。
他单肘微屈,撑在阳台栏杆上,拿出一根雪茄。
沈时搴迈步走近,后背懒散地靠着栏杆。
“时搴,联姻的事情,你是想成,还是不想成?”霍宵没去瞧来人,从西裤裤兜里,掏出打火机。
“啪”——
幽蓝色的火苗蹿起。
“想成,也不想成。”沈时搴漫不经心回道,“打牌那天我说了,不急,是小叔你今天非要通知我过来。”
“所以你心头不满?在那里闹脾气?”霍宵微微低头,将火苗压向雪茄,轻轻将雪茄转动,让火焰均匀地烘烤。
“闹脾气三个字,用在我身上不太合适。”沈时搴闻不得烟味,往旁边站了两步,懒懒道:“我单纯就是看不惯,你明明有了宁泱泱,对祝肴的态度却暧昧不清,这可不合适。”
要说小叔对祝肴做的是多过分的事,好像也没有,可一举一动间,就是处处透着一股子黏黏糊糊的味道,看得沈时搴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