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麦被包成了卷饼动弹不得,“会不会出事啊?”
好像怕他偷溜出去,米歇尔索性从外面抱住他,反手关掉了台灯,“他在做运动。”
余麦反应过来,有些感慨,“这么晚了他还——”
米歇尔捂住他的耳朵,“睡觉。”
“……哦。”余麦乖乖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余麦被米歇尔定的闹钟吵醒,他心里有事就赖不了床,迷迷糊糊地爬起来,飘去对面的卫生间洗漱。
走廊里两扇门同时打开。
余麦一下子就醒了,刷的瞪大眼睛,“费朝?”
费朝裹得有点紧,一身长袖长裤地从白籁房间里出来,看到他难得地笑了一下,“早。”
“早,”余麦一脸懵逼地招招手,看看还没关紧的门缝,“你怎么——”
费朝关上门,“我去做早饭。”
余麦刷牙的时候还没想明白这件事。
吐掉牙膏沫,他小声问在旁边洗脸的米歇尔,“他们昨天晚上是一起睡的吗?”
“……”米歇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昨晚你和鬼一起睡的?”
余麦,“……你别这么说,好吓人!”
可是等余麦洗完脸,仔细想想还是觉得不太对,“可是他们已经——”
米歇尔挑眉。
“已经那么大了啊!”余麦说。
“……”米歇尔的脸瞬间就黑了,想起了昨晚自己那无处安放的房间,“所以你的意思,以后就不和我一起睡了?”
余麦啊了一声,愣神想了好久,才慢慢说,“如果是你的话,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米歇尔绷着脸,把他抓过来在怀里用力揉了揉。
作者有话说:
不和你睡和谁睡?
南中公园其实就在白籁家边上,走走也就几分钟的事,余麦他们本来想就当饭后消食溜达过去算了,但他早上刚好约了人谈事情也要出门,所以就开车捎带着把他们送了过去。
张舒欣早早地就等在了星河展的门口,同行的还有她的两位同学。
“这是丁雨,我们学校美术系的大佬,负责给你化妆,这是卓越迁,我学长,刚从圣马丁毕业回国,你这次的衣服就是他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