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主子不是生病,他是……”林木森说到一半,瞥到福小饼的举动,登时惊讶得张大了嘴。
福小饼也不知道内心的燥热到底是为哪般,可看着鲜嫩的小黄花,他一个抑制不住,就小心翼翼地低头亲了上去。
而林木森却是感到晴天霹雳,福小饼他亲了云邰的花朵,用来授粉的花朵……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一下啊,福小饼虽然十八个月,但是绝对绝对是成人的外表,而且用小香猪的年龄算已经成年了哒!
这个问题比较敏感,所以车我会在十几年后再开,放心!
17
“小饼,你……你别乱碰他的花。”
林木森艰难地开口,头上的小辫子此时也因为过于焦虑而变成了倒刺,瞧见自己一个朋友亲吻了另一个朋友的那啥啥,换谁都会很难以接受吧。
“嗯?”福小饼恍然地扭头看他,视线触及他头顶的刺,蓦地笑出了声。
“笑什么?!”林木森瞪他一眼,没好气道,“我还不是担心你,你知道花对植物而言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福小饼顺势问道。
“花就是……”林木森对上福小饼纯良的表情却是一阵语塞,随后只能扭过头,“总之,我们植物人就是靠花才能繁衍后代。”
福小饼一愣,终于醒悟,脸跟着红了个透,一对小猪耳朵也扑闪扑闪地长了出来。
“我轻薄了主子。”福小饼做下定论,可表情里却是欣喜,“我是不是要对他负责呀?”
“理论上应该是这样。”林木森点点头,但他们植物向来不在意父母亲缘,一阵风过去可能出现好几对夫妻,更甚是还有人自产自销,以至于这种形式上的婚姻只存在于跨族之间。
与此同时,驮着千金过来的三两也看到了土里冒出来的小黄花。
三两自小生活在洞穴,当然是没有见过花。乍一看到小黄花,只见他眼睛都亮了许多,欢喜地围在云邰身边来回打圈,这是他撒娇讨好的方式。
“吱!”千金拍拍他的脑袋,示意他停下,然后蹿起身子,直接摘下了小花,送给了三两。
“嗷呜~”三两笨拙地接过小花朝大脑袋上一按,随即臭美地跑到旁边的水桶边看倒影。
福小饼正打算说话,冷不丁瞧见一抹黄色的身影从自己身边经过,霎时瞪大了眼。
“怎么了?”林木森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碰巧三两一个跟头栽进了水桶,刚好把戴着花的脑袋遮得严实。
“太过分了!”福小饼则是气得跳脚,一把将湿哒哒的三两从水桶里解救出来,恨铁不成钢地指责,“你们怎么能弄断主子的丁丁呢!”
“嗷呜?”三两瞪着圆滚滚的虎眼,不明白福小饼的意思。
千金也很是护短地跳上福小饼的手臂,小黑爪子不停挠着他,似是在为三两求情。
而林木森默默看了一眼已经散开成碎瓣的小黄花,又瞧了瞧地里露出半个头的圆白菜,心底不禁由衷的同情起了云邰,家里的人都这么不靠谱要怎么熬过授粉期哟!
幸好云邰早就发育成熟,花被摘掉反倒提前结束授粉。
于是福小饼第二天清早提着水桶到后院浇水的时候,看到了变成人形被埋在地里的云邰,愣是被吓得变回了小香猪。
“福小胖。”只从土里冒出个脑袋的云邰突然睁开了眼,“我在土里待了几天?”
因为授粉期的不期而至,他被迫变回原形,期间的意识自然也不太清明。
“就一天啊。”福小饼比出一根食指,猪鼻子缩了缩,然后小心地拱着云邰的脸,“主子,你身体好了吗?要不要我把你挖出来?”
“就你现在这样,挖我出来?”云邰睫毛上挂着晨露,瞪视也不如平日里可怕。
“唔……”福小饼沉吟一声,努力低头还是看不到自己的猪蹄,只好放弃地瘫坐在云邰身边。
知道福小饼还不能自如掌控原形和人形的变化,云邰也不急,反而开口问道:“我变回原形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你不知道?”福小饼抿抿嘴,深思熟虑了许久,还是决定隐瞒千金摘花的事情,只装傻道,“昨天林同学有来过,应该给你用了什么土方子所以才好得那么快的吧。”
福小饼鲜少说谎,此刻四只猪蹄都在慌张地扒土,差点就把自己也给埋进土里。
“说话就说话,动什么动。”云邰不疑有他,反而嫌弃地瞥了他的猪蹄一眼。
“嗯。”福小饼用力点点头,索性把作乱的猪蹄直接插进土里,心里不由庆幸云邰真好骗,不然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丁丁”已经被人摘掉得多难受啊!
……
一连好几天,云邰都在福小饼的殷勤讨好中度过,到了最后竟是云邰先感觉到了吃不消。
“喂。”看到不停在他饭盒里添菜的福小饼,云邰还是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
“怎么啦?”福小饼侧头看了他一眼,筷子依旧在他的饭盒里堆菜山。
“无缘无故为什么给我夹这么多菜?”云邰指了指自己碗里的菜,总算明白自己近日的腰带为什么越系越短。
“你要补身子呀。”福小饼眼底写满了认真,“你的病才好没多久呢!”
“吃韭菜能补什么身子!”云邰嫌恶地扒开那一堆绿油油的菜,“韭菜只能吃出一口臭味。”
“唔……”福小饼哑然,总不能让他直接说出因为韭菜补那啥啥吧!
似乎是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前桌的宋瑜猛然回头,看向他俩的眼神更是暧昧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