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诺湖水绿的眼眸静静的看着他,一如既往的温顺乖巧,对他伸出双手,轻声道:“雄主,可以抱抱我吗?”
佛洛里没说话,抓住他的手腕一拉,用力的把他抱进怀里。
海诺闭了闭眼,双手环上他的腰,想把瘦削的雄虫揉进骨血里。
佛洛里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终究没说出口,只是缓缓的收紧了怀抱。
过了半晌才松手,抬手从海诺的眼眉摸到辫子,猛地用力一揪。
海诺被迫仰头。
佛洛里埋头在他颈侧狠狠的咬了一口。
海诺闷哼出声。
等在外面的斯泰勒和其他军雌目瞪口呆。
这点疼对军雌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海诺更多的感觉是酥麻。
他眼神迷离的轻声呼唤,“雄主”
佛洛里在牙印上舔了一下。
海诺腿一软,被佛洛里捞进怀里,“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说完,他松开海诺,把虫往外推了一下,“走吧。”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进别墅,上了二楼。
海诺静默片刻,看着佛洛里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转身走向飞行器。
斯泰勒等虫都快哭了。
“少将,可以出发了吗?”
海诺抬手捂着被咬的颈侧,登上飞行器,“走吧。”
佛洛里在房间的阳台看着飞行器启动,然后直上云霄,直至不见。
海诺的额头抵在飞行器的玻璃上,看着阳台上的雄虫,指尖在玻璃上描摹着。
心口酸酸涨涨的。
佛洛里把自己丢到床上,抬起手臂挡住双眼。
怎么形容呢,难过?不舍?心酸?孤单?
空荡荡的。
冷冰冰的。
屈辱
海诺出征后不久,帕顿会长不知道在哪个温柔乡回来了,坚持要把佛洛里送到雄虫学校去。
佛洛里一开始还有些不情愿,觉得自己待在家里也没什么不好,可又实在是觉得待着有些无聊,便抱着姑且去看看的心态去了雄虫学校。
在学校里,除了那些“雄虫至尊”以及“性与繁衍”课程,他却对虫族历史和精神力的课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在虫族历史的课堂上,他了解了虫族的过去和辉煌。
原来虫族不是那些原始未开智的虫子。
但他更好奇海诺是什么虫了。
什么虫的翅膀是黑色透明的?
而在精神力的课程中,他全神贯注地听着老师的讲解,努力地去理解和掌握。
等他在学校学习了一段时间,帕顿会长又带他去参加各种宴会,给他介绍优秀的雌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