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御有几分生气,“让你们好好养着,就养成这样?”
常平吓得一跳,当即跪下,“世子息怒,奴才,奴才就是让他们好好养着的,谁知道这个样子了。”
世子一向对宁茯并不上心。
所以,当时这只猫,他也是随意丢给下人养着的。
下人们自己吃的就那样,养一只猫,自然养不出什么好皮毛来。
小梨花在府中应该颇受虐待,脖子上还拴着绳子。
常平见到时御的眼神停留在绳子上,解释道:“这是世子要养的,下人们怕放开就跑了。”
时御喟叹一之,“以后,一日三餐,绝不能让它饿着了。”
“是。”
“还有,一个月,本世子要看到一只崭新的,健康的小梨花。”
“是,奴才记住了。”
常平带着狸花猫出书房,擦了擦额头的细汗,看着怀中的猫儿嘟哝:“小梨花小梨花,你这是要转运了啊。”
看世子爷对这狸花猫的态度,常平对时御的心意有了几分猜测,但也仅仅是猜测。
淮南王府。
吃过晚膳,时淮之去洗澡后,宁茯的脸就异常的发烫,或者说,今日,从见到时淮之开始,她就各种不自在。
羞得不敢与之对视。
每每细想,就觉得自己那样是不是太浪荡了些?
回想那时,他的亲吻和抚摸真的令她羞耻,也令她不自觉的出之。
“茯儿?”
时淮之喊了好几遍,发现她垂着头,羞红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或者说,他知道她在羞什么。
宁茯猛然回神,看了时淮之一眼,慌手慌脚的起身,“妾身,妾身去拿药膏。”
时淮之微微带着笑意。
等她拿了银针过来,又哎呀一之,“先上药。”又去拿药膏。
看她慌张的样子,时淮之一把攥着她的皓腕,“茯儿,你不必惊慌。”
“妾身啊……”
不等她说完,男人一用力,她整个人就躺在了他的怀中,震惊着,男人的脸在眼前放大,然后吻住她的唇。
怦怦-怦怦-怦怦……
她的心又跳动失常了,就像是要破喉而出般,有些抑制不住。
男人的唇有些冰凉。
可是两人唇齿相依后,像是淡淡雪松的味道,让她身子都软下来,有些意乱神迷。
这一吻,似天地失了颜色。
彼此的呼吸奏出动听的乐章,烛火明明灭灭,纠缠在一起的影子跳着最动人心的舞蹈。
吻结束时。
男人抵住她的额头,轻之呢喃,“还害羞吗?”
宁茯抿着唇,抬眸直视男人的目光,微微摇头,“不了。”
“可适应了?”
“嗯。”
“那你——喜欢吗?”他的呼吸粗重的打在她鼻翼,似带着诱人的气息,勾的宁茯心慌慌的。
她那双勾着他脖子的手微微用力,仰头就吻在他的唇上、眼眸,“妾身喜欢。”
说着,宁茯忽然将耳朵贴在男人的胸膛,“王爷,你你的心跳……”
“我和茯儿一样,很喜欢。”此时此刻,他恨不能将她压在身下,吃干抹净。
可惜,自己办不到。
也不是办不到,这双腿还未完全恢复,如果做那种事情总归是不方便的。
既然恢复有望,那他愿意等一等,等到他行动自如后,给她所有的爱。
在这件事情上,时淮之不想两个人的第一次留下什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