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暖床的,你合格了。”
尽情搓捏揉掐,直到男人的乳w头发硬红肿,易醉才满意地下了定论松手,可不待对方喘气,只听刺啦一声,将男人身上仅剩的里衣撕得碎烂。
一声含糊沉闷的语声差点溢出喉咙,冥枭只觉那人穿透黑暗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宛如烈火,灼热异常,烘烫着他的皮肤。而直到此刻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本裹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早就滑落到了腰间,深夜寒寂的空气不留一丝缝隙地紧紧贴覆在那层火热的外延,冰与火交融着,煎熬着他的理智。
“不说点什么吗?”
易醉用胳膊撑着头,斜躺在床上,歪着头,对着冥枭的方向说道,目光戏谑,眼底逐渐斥起暗重浓郁的欲w火。
一开始没有挣扎,现在也没有回应。清心寡欲,圣人之心,冥枭,我什么时候给了你这样认知呢?
“是想留着力气等会叫床么?……呵,可惜,我是不会逊到给你那样的机会的……”
声音愈加低沉魅惑,易醉缓缓坐起身来,褪下睡袍。
两具完全赤w裸的躯体在黑暗中一点点地贴在一起,柔软的发丝垂泻在枕头上,遮蔽了依稀的点点星光。男人双臂被折向头顶,腰带缠绕几圈,再拉到尽头,两端在床柱上打成死,不留一丝逃离可能。
“你想要的……我这就给你。”
往日里清亮的嗓音染着欲w色,暗哑沉郁,低沉磁性,在冥枭耳边响起。
下一刻,尖锐火辣的痛楚从胸前传来,脆弱的乳w头在牙齿的咬合中,渗出滴滴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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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吃进口了qaq我觉得好不容易
八十一
情欲的滋味,冥枭并不太熟悉。他长到二十八岁,尝过的仅仅是吻,暮若闻的吻和易醉的吻。
前者吻他时带着戏弄和观察,眼中是迷迷蒙蒙的水雾,脸颊染着红晕,一如初见那日俊美无双,让人心跳如擂。
后者吻他时看不清表情和神态,只有温热的血,源源不断,一如一点点积聚的恐惧,将他吞噬,却又让人舍不得逃开,只因里面纯粹默然的温柔和怜惜。
该付的酬金拖欠的太久,当日潘家楼下没来得及还清,眼下有了如此的机会,能让他将错就错,他不愿挑明。
胸口有一处在隐隐约约地疼,白日里见到的画面控制不住地往脑海里钻。他阖着双眼,感受着另一人压在他身上的重量,和冷冽如冰雪的体温,身体一反常态的滚烫火热,像洒满酒液的火堆,燃烧轰腾着摧毁一切清醒时的理智,直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欲望深渊。
不着寸缕的身体紧紧相贴在一起,被如此美好的触感所惑,易醉热切地抚摸啃咬着男人厚实坚韧的肩背肌肉,在那上面留下湿漉漉的一层口水和牙印,手上动作不停,毫不怜惜已然出血肿胀的乳头,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使劲手段刺激着那两个小小的硬粒。
身下的男人大汗淋漓,梗着脖子,任他为所欲为,喉中不断发出闷厚含糊的杂音,却从没张开嘴溢出一声,黑暗中,他绷紧的肌肉线条性感流畅,精悍结实的腹肌轮廓刚硬利落,被束在床头的双手紧抓着木头,隐约的青筋在他手臂上暴起凸涨。
他忍受着同样性别的男人对他的玩弄和侵犯,却不愿发出一声,来制止这种行为的继续,反而在察觉到自身的紧张僵硬后,悄然强迫自己放松,微微打开双腿,将自身的脆弱,展露在另一人面前。
这是最无法抗拒的诱惑,易醉狠狠咬了一下他的肩头,觉得胸腔里那颗东西快要从那里跳出来,粗重的呼吸回响盘旋在耳边,他辨不清其中哪一个是属于自己的,只觉浑身的血液都随着察觉到冥枭的那个动作而倒流回了脑部,盈斥在那里,回撞着骨头和血肉。
所有慢慢来的打算都被抛掷身后,易醉腾的一下坐起身来,从床头暗格里翻出润滑的膏药,迅疾地拧开瓶塞,又抓着男人粗鲁地将他翻身,迫使其成为跪姿,一手托着他的后臀一手抠出大块的药膏,胡乱地捅进男人臀缝间的入口,凑合抹了两下,便握着自己昂然涨大的分身,向着那柔嫩脆弱的穴口,猛地挺腰刺入。
“呃————!”
异物进入身体的那一刹那,冥枭哑声嘶吼,长眸被迫睁开,缠着手腕的腰带差点被他挣开。
“放松……放松……”
易醉咬着他的耳根,手顺着腰身滑上他的前胸,缠绵挑逗着男人的敏感之处,试图通过前方的刺激,来减缓他并未做足充分准备的入侵。
冥枭本能地张开吸气吐气,剑眉蹙在一起,从内部传来的撕裂感如此强烈痛苦,身体就要被利刃一分为二,那冰冷锋锐的利器一刀下去,鲜血横流,似乎连脑中的神经都要被切断了一般。
“跟着我的节奏……”
有人在他耳边喃喃低语,湿热的气息,香甜的味道。而身后那只进入了半截的器物竟然开始缓缓地在他体内抽动起来,强烈的痛楚稍有缓解,胸前不断揉搓捏掐的刺激快感在这一会占了上风,在他背后引起一阵电流般飞窜的快感。
甜蜜、愉悦、汗水、鲜血、律动、低喃……
冥枭起先还能念着眼下的状况,直到一个突然骤起的全力冲刺,几乎全部抽出体外,再野蛮粗鲁地直撞进来,头一次经历的快感如海面突起的浪潮,将他掀翻在欲望的海洋,他终于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
“啊啊……嗯……嗯……”
八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