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歌一头雾水,商清晏这反应怎么搞的好像她是抛妻弃子的负心汉一样?
虞安歌道:“是在下担心祖母的身体,故而想要先走一步,未来得及通知王爷,是在下的不是。”
商清晏冷哼一声:“虞公子倒是有孝心。”
他们二人心知肚明,所谓的虞老夫人生病,不过是引虞安和入京为质的借口。
而且那位虞老夫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并非虞家兄妹的嫡亲祖母,而是虞老太爷的续弦,后面又生了二房和三房。
可以说虞安和被养成一个纨绔废物,跟虞老夫人的溺爱捧杀脱不了干系。
若眼前人真是个棒槌也就罢了,偏偏她聪慧过人,岂会看不懂虞老夫人的手段?
商清晏也不知为什么,在听到虞安歌要走后,心里陡生怒意。
思来想去,或许是觉得自己对上虞安歌棋差一招,又深知她不告而别是另有目的,所以迫不及待要抓住她的尾巴。
于是商清晏让竹影迅速收拾东西,要跟虞安歌一起上路。
虞安歌知道瞒不过他,却不知他的脾气从何而来,便道:“在下也是挂念着王爷的身体,不能舟车劳累,所以才”
商清晏知道虞安歌在扯谎,用力甩下帘子,冷冷道:“虞公子可别忘了,撞车那日,虞公子说了什么。”
大公子回来了
虞安歌满头雾水,是是是,那天她是说了要在商清晏旁边伺候汤药,但
虞安歌在心里但了半天,也没但是出个什么东西来。
最终只能归结于商清晏睚眦必报,为了折腾她,不惜带伤上路。
此时潘德带着一众京都使者,气喘吁吁过来,还劝道:“回京路上舟车劳顿的,王爷身体吃得消吗?不然再好好歇歇?”
商清晏在车内道:“本王的身子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却不能耽误了圣令,让虞公子无法在祖母跟前尽孝。”
潘德擦了擦汗,话虽如此说,但这也太突然了。
潘德只能火急火燎地筹备路上要用的东西,此次回去,不止带了京都使者,还有许多岐州府的兵马护送。
虞安歌还未想明白商清晏的怒火从何而来,就听商清晏冷冷道:“怎么?还要本王下去请你吗?”
虞安歌在心里骂他莫名其妙,但还是上了商清晏的马车。
商清晏的马车自不一般,未免舟车劳顿令他伤势加重,马车不仅宽敞,还应有尽有,中间的小桌上,甚至放着棋盘和杂书。
外面诸人还在忙碌,虞安歌没话找话:“王爷的肩伤怎么样了?”
商清晏有些咬牙切齿道:“多亏虞公子为我包扎及时,让我不至于像岑探花,执笔有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