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吃不吃?”
言言揪了一小块黑幽蛛手里的能量包,放到嘴里:“放心吧,没毒。”
紫茎甲面色不善地看了言言一眼,但也没说啥就离开了。
“去去去,你那么多吃的,还揪我手里的这个。”黑幽蛛不满地拍开言言的手,随后毫不客气地挤到言言身边坐下。
言言也不计较,反而热情地关心起黑幽蛛的身体:“黑幽蛛,你感觉最近身体咋样啊?”
“很好啊,毒液都差不多恢复了,怎么了?”
“体虚吗,不头疼眼花吧?”
“你又想干啥?不会是想算计我吧。”黑幽蛛疑虑地准备抬起屁股离开。
言言拿了一盘小食递给他:“哎呀,我是那样的人嘛,这不是你帮了我,我想报答你嘛。”
黑幽蛛也不推辞,几口吃完了能量包,接了过来:“你给我多做几顿吃的好了,其他不用。”
“那怎么行呢,救命之恩,当以身,咳咳,当涌泉相报。”
言言神秘兮兮的:“最近好好休息,到时候我送给你一个礼物,需要好身体才能受得了。”
礼物?好身体?黑幽蛛不由地想入非非。
言言意味深长地怼了怼他的胳膊,两个人坏笑着对视了一眼。
“记住别和其他人说哦。”
黑幽蛛一脸我懂的样子,转头就被青甲蛛套完话了。
紫宵蛾想干什么?不会是想给将军送女人吧?青甲蛛琢磨着,给黑幽蛛掩了掩被子,怎么感觉他没安好心呢?
青甲蛛不由地想到了金蛾凌,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不会吧,黑幽蛛将军吃的消吗?
不管青甲蛛怎么想,言言已经决定用自己做的解药拯救他们了。
虽然逆风旋吐完虚脱了好久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但言言觉得这和自己的药剂没啥太大关系。
不过出于医者仁心,言言还是好心地良了一下药剂配比。
但在此之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言言今天特地提前吃饱了,快到十二点时,让士兵伪装成自己,还在他身上盖了个毯子让他装睡,自己则悄摸着到了领营帐外面。
果然十二点一到,领拿出装置就返回了人类世界。
此段时间空虚,言言潜入了进去,刚好和金蛾凌碰了个正着。
“凌凌,族长不是不让你这样干了吗?”
“我在做最后一次,实在不行我就死心。”金蛾凌熟练地戴着手套从床底翻出装令牌的盒子,在上面涂东西。
“这次我又换了个毒药。”
言言无情地拆穿:“你那估计每天都是最后一次。”
金蛾凌估计生物课学得不好,看金蛾凌努力了那么久,言言都不好意思告诉他,那种病毒外壳直接接触是不会被感染的。
“阿紫,那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哼哼,下毒这种事儿,当然还是看我的。”
言言神秘兮兮地掏出来一只机械瓢虫。
“嗯?这不是灭绝了吗?”
“嘿嘿,我仿制的,之前还做了一个,那个更精致,可惜不知道弄哪去了,只剩这一个了。”
“这个只能按照预设的程序运行,注射毒液后身体就变脆,一碰就碎。”
“不过我觉得这个也够用了。”
金蛾凌一脸崇拜:“哇,阿紫你什么都会,好厉害!”
言言得意洋洋:“那是,出门在外,什么不都会点怎么行走江湖。”
随即小心地把瓢虫固定在床沿下,金蛾凌有点奇怪:“不放在令牌里吗?”
“那样就太明显啦,这不明摆着告诉他有人进来过吗?”
金蛾凌想了想也是,便准备把令牌收好放回去。
言言看着各种各样的令牌蠢蠢欲动,这怕是全机兽世界现现存的令牌都在这儿了吧。
好闪的令牌,难怪领喜欢有事没事拿出来摸摸,我也喜欢。
言言拦住了金蛾凌要关上盒子的动作。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