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昭听到秦桧的问话后。
当即意识到了问题不对。
随即满是愤怒地说道。
“爹,您不是说早就打点好了吗?今年会试点我做会元吗?!”
“怎么,现在难道不是我?”
听到秦子昭这番话后,秦桧此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都说子不类父。
如今看来,也确实如此。
自己如今是大宋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生了个儿子却偏偏蠢笨如驴。
秦桧语气冰冷地说道。
“怎么,你真以为为父是这大宋的皇帝吗?”
“就算我要帮你,你也该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那狗屁不通的文章,想要我拿给谁看?”
秦子昭一听,则是愈急躁了起来。
“爹,您不要说这样的话,我可是您亲儿子啊!”
“怎么,今年的会元真不是我?那该会是谁啊!”
“难不成是他徐川?但这不可能啊!他徐川什么背景,难不成还能大过您?”
秦桧双目微眯,而后微微叹了口气道。
“唉,你总算是聪明了一回。”
“会元确实是他徐川。”
“虽说主考的那群考官,为父一一叮嘱过了。”
“可偏偏王渊他这个老不死得油盐不进。”
“莫说是许你做会元了,这龙虎榜上连你的名字,为父都不曾找见。”
一听这话,秦子昭当即万念俱灰地瘫倒在地。
愣了足足好半晌,他这才近乎癫狂地嚷道。
“爹!爹!您一定要管我啊!”
“这老匹夫王渊,一定是故意针对我,否则我何至于名落孙山!”
“还有这个徐川,他也该死,他敢当众羞辱我。”
“而且他一定和王渊有染,否则凭什么他能做头甲头名!”
秦子昭的声音,此时就在房中不断回荡。
秦桧听了,也觉得烦躁异常。
故此他伸手猛拍桌子道。
“你嚷什么嚷!为父还没有聋呢!”
“王渊这老匹夫诚心和我过不去,我自不会轻饶了他。”
“可如今他身为朝中太傅,我也不好轻易下手。”
秦子昭一听,脸色则变得更加难看了一些。
“爹,这个老匹夫不好对付,但徐川这厮,我们也绝不能轻饶了他啊!”
秦桧身子微微向后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