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砚琛对她视而不见,直接把她赶了出去。
以前做出的蠢事,简卿月不想回忆,也不想跟傅砚琛解释争论了。
反正离奶奶生日只有十几天了,到时候他会知道她的决心。
正跳着,简卿月看到了白依依跟另个男士的身影。
白依依穿着长礼服,跳起舞颇有几分风情,和那位男士跳得也颇为默契。
不知人家说了什么,她温婉地回以微笑。
傅砚琛见简卿月看哪儿出神,便也将视线瞟了过去。
“怎样,看到红颜跟别的男人这么亲密地跳舞,心里很不舒服吧。”简卿月幸灾乐祸地道。
傅砚琛的黑眸睨向她,“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不舒服?”
傅砚琛的语气让简卿月有了种,他在向她解释,他根本不在意白依依的错觉。
简卿月哼了一声,还打算说话,瞧见靠白依依那边的一个吊灯晃了一下。
都不容简卿月有疑惑的声音,吊灯忽地往下掉落!
与白依依跳舞的男人也察觉到了不对,他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大步,而白依依愣在了原处。
“嘭!”
随着一道砸地的巨声响起,简卿月感觉自己腰上一空,刚还紧搂她不放的傅砚琛急步朝白依依奔去。
霎时,尖叫声,急喊声,关切声,问责声,打救护车声等嘈杂地响起。
不断有人涌向舞池,有几个甚至还撞到了她的胳膊。
简卿月独自站于舞池中没有动。
这一瞬间,她觉得面前的一切好似都变成了幻影。
傅砚琛抱起受伤的白依依离开是幻影,人们略带玩味与同情的目光是幻影。
“卿月?”
不知道过了多久,简卿月听到耳边传来了涂雅丽的声音。
她转目看向了她。
“你没受伤吧?”涂雅丽带着几分关切地问。
简卿月摇头,“没有。”
这会儿舞池中的人已走散得差不多了,只余下了那一摊凌乱的碎片。
突然生了这样的意外,参加酒会的宾客也没有心思再留,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往外离场。
离场的人不少向简卿月投来审视的眼神,角落处还有人试图偷拍她。
“你现在回去么,我让司机送你?”
涂雅丽有意替她遮挡掉不怀好意之人的镜头,关心道。
简卿月却摇了摇头,“涂姐,你备了很多白酒吧?”
涂雅丽有些讶异,“对啊,你想喝?”
简卿月点头,“想喝。”
涂雅丽让人送来了白酒。
茗茅设计了新包装,是二两一支的椭圆形小瓶。
乍一看去,不像酒瓶,倒像是简洁版的香水瓶。
涂雅丽见简卿月盯着小酒瓶,笑道:“这个在跟老谢离婚前就设计出来了,他嫌设计女性化放弃了,我这不是想创新,就把它给用上了。”
简卿月说:“挺特别的,至少我会想买。”
“尝尝酒的味道。”涂雅丽开了一支,想帮她倒进酒杯里,简卿月却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