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能动主卧,次卧都收拾出来了,陆屿洲岂不是有别的地方可以住了?
“另外,跟杨导说一声,让他把我那场落水戏往前面放放。”
“落水戏?先拍这个做什么?这场那么辛苦。”
“拍戏能做什么,演戏嘛,”季沨说,“让摄像帮我拍几个看起来凄惨点的图放微博上。”
“天哪沨哥!你居然知道营销卖惨p图营业了!你该不会是被夺舍了吧,我的天哪你是在恋综被活佛普度了吗?”
“被和尚破戒了。”
“啊?”
“啊什么啊,”季沨拍了他的脑袋,“快去找杨导。”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你知道吧,男人白天不努力,有时候就只能在夜里加倍受苦了。”
他们把人气成这样,季沨总要想办法早点哄哄。
免得气大伤身。
“都说了喝酒伤肾,你怎么还喝啊?小心不举。”
酒吧里,郝景望着面前一杯杯灌酒的人:“又分手了?”
陆屿洲冷冷地看他一眼:“我们没有分手。”
“哦,”郝景点头,“那就是真谈恋爱了?”
“你这样的都能脱单?你不是信奉独身主义吗?破戒了?”
陆屿洲握紧了手中的杯子。
“行行行,”郝景还记得他空手握碎杯子的热搜,当即退了两个身位,“别激动别激动,我就是说说而已嘛。”
“咱们换个话题聊聊,比如说最近的热点消息啊……”
“哦,这个,”郝景望着微博,朗读出声,“盘一盘那些年被季沨撩到脸红的明星们。”
“呀,这里面居然还有你啊老陆。”
郝景看着面前的陆屿洲又灌了一杯酒下去,想想之前拍摄时莫名其妙被要走的道具。
哪个设计师会用别人穿过的东西做搭配?
他匪夷所思地看了陆屿洲一眼:“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我没有。”
陆屿洲反驳得非常快,像是在欲盖弥彰。
床伴之间怎么会有吃醋这一说?
理智告诉陆屿洲,季沨其实并没有做错什么。
是他将人骗上恋综,是他自己要提出恢复关系,季沨原本就有拒绝和同意的权利,也有和除他以外的任何人开展一段新的关系的权利。
但是……但是只要一想到季沨的拒绝,想到他们的关系就这样走进了尽头,陆屿洲总是会控制不住心中的情绪。
他做不到像季沨那样即便是结束了还能毫无芥蒂。
21天都戒不掉的瘾……只能强迫自己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