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洛果碎打了个激灵,“有海鲜吗?”
傅娟:“我让她做。”
“嗷呜!傅奶奶我想吃龙虾焗意面,还有三文鱼刺身,还有……”洛果碎开心地围着傅娟报菜名,傅娟笑呵呵地都答应了。
上午练琴的时候,洛果碎练得特别起劲,感觉洪荒之力都涌出来了。
可爱的精神在黑白琴键游走嬉闹,不时趴在他的指尖荡秋千,好玩得很。
其实他只有这周时间练琴,江余年问过他的情况后,也不知道怎么跟贺扬商量的,总之结果就是关于他舞台剧的排练从暑假才开始。
也就是说过完这周放假后,下周才开始。
“明天还有小测,得早点过来。”他喃喃说了两句,“咚”一声按错了一个键,不适地蜷了蜷手指。
他突然双手抱臂,蜷缩身体,额头抵在琴键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怎么了?”
“果宝!”
洛果碎摆摆手,脸颊潮红,额角满是细汗,却软绵绵道:“没,没事。”
他拎起包包往外走,“我出去一下。”
“果宝。”沉珠要追上去,被傅娟拉住了,不解道,“老师?”
傅娟:“这孩子可能是快到发情期了,情况看着不严重。”
“哈?”沉珠满头黑线,“老师,他真的不是a装o,是真的alpha。”
傅娟敲了沉珠脑袋一下,“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
“不是吧?”沉珠的信念崩塌了,“所以他们是oo恋?”
她想象着他们在一起的画面,洛果碎确实不像alpha,“可是、可是oo恋是没有未来的啊!oga天生需要alpha的信息素,得不到信息素满足会出事的。”
她还是跟了过去,远远见到洛果碎躲进无人的蓝雪花丛中,止住脚步躲了起来。
洛果碎难受地从背包里扯出一件黑色的衬衫,这是那个男人今天非要塞给他拿上的。他觉得不可能用上,但打脸来得太快了。
“呜……难受……”他浑身颤抖地把脸埋进衬衫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腥甜的信息素从鼻腔钻入身体里,给了他极大的抚慰。
“这易感期好讨厌……”
他想给谢燃打电话,想想给对方发了条信息过去,看清自己发了什么,羞耻地立马撤回了。
“等下就好了。”
他抱住衬衫蹭了蹭,还是受不了地把衬衫披在身上,缓了好一阵子才好受些,从蓝雪花丛里爬出来。
躲在远处的沉珠震惊地瞪大眼睛,捂住嘴巴,“卧槽!卧槽!真的是快发情的小甜o!所以这对夫夫一个是a装o,一个o装a?”
“我就说,燃神a爆了,怎么可能是oga!”
洛果碎回到琴房无事人般继续练习,想到中午能吃上海鲜大餐就动力满满,太过于专注练琴的结果是——
“你怎么来了?”
谢燃拎着保温盒,倾身靠近青年,以只有他们能听见的声音,附耳道:“哥哥不是想立刻见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