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要出门。”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他们皆是一顿,等对方先说,察觉对方都在等自己先说,于是又同时开口。
“旁听生的学位是帮我要的?”
“你就不能自己小心点?”
洛果碎捂住男人的嘴巴,开口道:“不能,我喜欢怎么开心怎么来。你知道我总是冒冒失失的,你得多看着我点。”
谢燃:“……撒娇没用。”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手掌心,痒痒的。
洛果碎缩回手,把手背在身后蜷了蜷手指,感觉怪怪的。哪怕眼前的男人不记得上辈子的事,也不记得他了,但还是他的燃燃。
“又难受了吗?”
洛果碎偷偷甩了甩手,挥散手心的酥麻感。
他打了个哈欠,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往床的方向走。他在走过男人的时候,顺手就牵起男人的手臂,把他带着一起上床睡觉。
小时候他最喜欢和燃燃一起睡了。
他往床上一躺,被子也懒得盖,阖上双眼,迷迷糊糊道:“只要靠近你,我的信息素就会自己跑出来唉。”
“会不会好受点?”
谢燃粗鲁地扯过被子把青年整个盖住,蒙住他的脑袋,哑声道:“睡吧。”
两人都默契地没提白天发生的事,也没有谁先挑明此时不合理的过分熟悉与亲密。仲夏之夜的风闷热,窗外蛙声聒噪,虫鸣躁动。
洛果碎趴在床上,攥紧脑袋上的薄被,悄悄挪了挪,又挪了挪,往男人怀里钻进去。
空调好像坏了,吹出的风一点都不凉。
薄汗沾湿睡袍,他还整个人捂在被子里,闷得脸颊通红,白皙的皮肤被愈发浓郁的腥甜味道涂染上一层淡淡的粉。
他假装睡着了翻身,浑身却绷得很紧,担心男人冷漠地推开他。
可是,他好久没跟燃燃一起睡了。
挨着燃燃睡是最舒服的。
房间里响起微不可察的低叹声,空调被调低了好几度。
谢燃小心翼翼地往床边挪了挪,怎料,青年又“咕噜”滚了过来,压在他的手臂上。他蜷了蜷手指,另一只手无奈地盖住眼睛。
他磨了磨后槽牙,性感的喉结起伏,忽然被柔软的唇覆上轻轻啃咬,“唔……”
他才意识到自己又被青年的信息素诱导到信息素失控。
青年又醉信息素了。
“哥哥。”
他的声音喑哑,手掌抵在青年的唇上,艰难地将对方推开。
“嘶——”
虎口被青年用力地咬了一口,他的呼吸一滞,浑身肌肉绷紧。
咬牙扯过睡袍的束带,将青年的双手压至头顶,黑色绸带在白皙的手腕间绕了几圈,被打了一个蝴蝶结。
青年还在挣扎,又长又直的双腿直往他身上乱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