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味想要自圆其说才提出来。
然而那仅剩的小概率,他会不会偶然被记下?
易中海附和道:“云吞摊的老板也可为我们佐证我的说法。"
“闫埠贵,坦白讲说,为什么你要撒谎我们呢?”
闫埠贵感到即使有一万个舌头也难以辩白清楚。
这两个家伙是故意害自己。
先是针对顾飞失败转而将目标转移到他的身上。
但他们怎能得知昨日与顾飞的对话?难不成,昨晚遭了监视或?
原本顾飞打算回家。
听见涉及到闫埠贵,并观察到他明显表现出极度震惊的模样,
他知道自己被当做了随意出气的对象。
毕竟三叔曾在关键时刻帮忙过他。
不仅帮他买到了自行车,
还在初次被质疑时选择了保持沉默。
凭此两点支持,
他就有了援手他们的正当理由。
“两位老哥,今天深夜有什么打算吗?”
“时而质问我,时而又质问起三位叔祖。"
“是不是要扩大范围,整个院子的人轮流审问?”
易中海已经明白这是在暗示他们的无事生非。
“为什么要质询所有人?大家哪里做错了!”
顾飞戏谑地点了点头:“说得是,大家都没问题。"
“那我们又有哪里犯错了?”
“拿我来说,你没有查证就跑来责问。"
“说到底是因你们的失职啊。"
无论三叔是否真有其事或散布谣言,
你们未经调查核实,私下来协商以保住我的名声,
却是单凭一面之词,在公共场合羞辱我。
作为这里的家庭成员,我很痛心。
因为你们无视我的名誉权,
只想自卫自利,通过惩罚我来证明所谓公正。
这样,未来我能怎样放心在这里生活?
别人又怎敢犯错后依旧信任你们会公道处置呢?
顾飞这番言论引起了大家的深深共鸣。
……
他们并未预料到这个角度,完全沉醉于热闹场面之中。
如果一叔和二叔真正关心院落里的人,
绝对不会举行大规模的会议予以公开教育。
他们最恰当的应对方式应该是私下查证、寻求良策,然后才告知全员。
“我也觉得两位长辈做法欠妥当。"
“没错,吵得我都不能睡好觉了!”
“的确,听了这么久也没弄明白他们究竟想干嘛。"
“话说得堂皇,但这是人家的事,跟我无关紧要,只要不妨碍法律就行。"
“我觉得这事儿挺耐人寻味的,三叔您快告诉我们,是不是有造谣?”
易中海察觉到状况,插话说道:“三叔确实没说什么啊!”
面对再次被指摘,易中海和刘海忠怒不可遏。
不过虽怒火中烧,但他们找不到有力反驳的理由。
只好将话题重新拉回闫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