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清早,三个人都顶着黑眼圈,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再挣扎着到了学校。
一进到班级,就开始趴在课桌上补觉。
好消息:今天下雨了,不用开每周例会。坏消息:上课更困。
第一节是数学课,符周提前去洗了把脸,勉强还算清醒,身旁的别莱就比较惨了,活像一个完全睁不开眼的“特困生”。
于是,在朱正明讲三角函数的声音中和符周一次次提醒的动作中,别莱一下下往下点着头,然后,“duang”的一声,华丽丽地砸在了课桌上。
对不起,不厚道地笑了。
脑袋砸课桌的声响太大,不仅吸引了周围同学的注意,也吸引了讲台上朱正明的注意。
“啪嗒——”一节粉笔头丢来,随之响起的是朱正明威严的声音:“别莱,你昨晚做贼去了?”
别莱吓得一颤,这才重新直起身子,瞪大了眼睛看向黑板。
以防自己再次砸到课桌上被朱正明揪住,她拿出了那支螃蟹蟹钳笔,犯困了就自己夹自己一下。
在一旁目睹一切的符周:对不起,笑清醒了。
不过也仅仅清醒了一节课。
第二节课是英语课,她也华丽丽地跟别莱一起犯困了,不过没有那么明显。
漫长又煎熬的一节课过去,下课铃声打响的时候,符周感觉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
定睛一看自己刚刚写的英语笔记,什么狗爬的玩意,这是字吗,怎么自己都认不出来。
不管了,完美的不用做操的大课间,还是先睡觉吧。
前桌的张川瑞缓缓转过身,看着陷入沉眠、连姿势都一致的三人,自言自语地说道:“你们仨,昨晚真做贼去了啊”
与此同时,教室外的连廊上,洛渡从卫生间走出,一眼就看到了面向窗边、睡的正香的符周,和醉酒那晚一样的恬静睡颜。
只是一天没在家而已,就困成这样,昨晚她到底干嘛去了
一天的课过去,晚饭过后,符周终于恢复了清醒。
雨过天晴之后,天空中意外挂上了一道彩虹,引来不少路过学生的驻足和惊叹。
“芙芙,桃子,我们去文科楼天台看!”
别莱激动地拉着符周和陶灼华的手,一路狂奔到了天台。
离天空更近的地方,好像彩虹都变得更加绚烂夺目了,浪漫、缤纷、摄人心魄。
脑海里骤然闪过昨晚看过的电影台词。
“终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如彩虹般绚烂的人”
符周拿出手机,将这一幕永久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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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结束后,符周回到家,门口没有洛渡的鞋子,他还没有回来。
此时的客厅里没有人,只有洛明远在厨房里,不知道在忙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