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足了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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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祁斯吟推门而入,祁姝觉得丢脸,抿着唇生生别过脸去。
时隔四年,二人不欢而散后的第一面。
竟然是这样的场景。
西服外套被她无意识间踢到一旁,质地柔软的黑丝绒床单上白腻肌肤温婉干净,旖旎若隐若现,她宛若一朵空谷幽兰。
“你别看我。”
她心里发毛,用仅存的理智低声告诫。
祁斯吟没接话,眼神中带些显而易见的嫌弃,冷峻的脸庞紧绷着,转身进了浴室。
老实说,这种眼神让祁姝松了口气。
小时候她不小心把祁斯吟校服弄脏时,他就会用这种无可奈何的眼神看她,然后默默脱下校服递给阿姨洗掉。
嫌弃中带一些偏爱,证明他们之间牢固的关系。
祁姝知道,她犯下的一切错误,祁斯吟都会替她善后。
他无条件偏袒她。
祁斯吟往浴缸里接冷水,盯着波光细碎晃动的水面微征,直到水接了半缸,他才起身往外走去。
枕头上,祁姝别过的脸仍涌着瑰丽的红。
他在不远处情绪不明地绷着脸,望她,像是望什么棘手的难题。
祁斯吟不喜欢越界的肢体接触。
眼下不得不破例,将她抱起往浴室走。
四年不见,祁斯吟的身型出落得挺拔高大,宽肩窄腰,手臂肌肉线条干净利落,整个人从容自若颇有分寸感,清冷得像一朵高岭之花。
祁姝昏了头。
好像浑身的肌肤有蚂蚁啃噬,有种喧嚣情绪无处发泄的憋屈。忍得难受。
她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处,嗅到他身上那股雨后青橘的清香味。她不喜欢这个味道,此刻却彻底松懈。
下一秒,双手搭在他肩膀,紧贴脖颈,肌肤无意间触碰,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妄念又涌动而来。
她眸中又氲出些水雾,失去理智,晕乎乎,胆子也大起来。
她想咬他一口,也这么做了。
意识模糊不清间,俯身去触碰他的脸。
祁斯吟淡定地拗过脸,躲开她失礼的动作,呼吸沉着,倏地冷眼斜睨她。
微微居高,祁斯吟眼底泛开一抹冷意,音量不高不低,却显了些上位者的压迫之势,“祁姝,你皮痒了是吧?”
被叫到名字,祁姝自乱阵脚。
她向来害怕祁斯吟叫她全名,低头抿唇,半天不敢接话,恍惚间记起对方是一本正经的老古板祁斯吟。
这才后怕,骂自己真是倒反天罡。
没过多久,她又松懈成失控的状态,声音含糊,“祁斯吟…”
祁斯吟黑眸微垂,手上动作一松。
他将怀中不安分的祁姝扔进了盛满水的浴缸,冰冷的水珠四处飞溅,湿了他白色衬衫。
置身于冰冷的液体中,刺骨的寒意将祁姝包裹,肌肤瞬间汗毛倒竖,她觉得浑身发冷。
头脑清醒不少。
她听见男人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不慌不忙幽幽传来,峻厉至极。
“祁姝,谁允许你叫我名字了。”
小说《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第4章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