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厘一时无语,认命地闭了闭眼,转身走进浴室。
浴室的玻璃墙被氤氲雾气打湿,朦胧透出岑厘的曲线。
她的手指滑过他最爱把玩的位置,带出一种说不出的美。
裴绥将烟熄灭。
半小时后,岑厘从浴室出来,身上只裹了浴巾。
住院一周,岑厘瘦了些,原本紧致的线条变得更加玲珑,有种小荷初露的青涩。
裴绥声音低了几分:“过来。”
岑厘走到床沿。
裴绥抬手,用手指勾开浴巾打结的地方。
噗的一下,浴巾落地。
岑厘偏开目光,全身泛起粉色。
裴绥单手揽住她的腰,细腻的手感一如既往地好:“上次在医院体验如何?”
不如何!
岑厘抿着唇,不说话。
裴绥笑笑,指腹细细摩挲:“我觉得还不错。”
岑厘气闷。
要干就干,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谁知——
可能裴绥人性未泯,将岑厘拉上床后并未动作。反而是把人团在怀里,亲了下她的发顶:“睡吧。”
岑厘:???
察觉到岑厘身体僵硬,裴绥拍了下她的屁股:“怎么,想要?”
手指作势要往缝隙里滑动。
“不不不,”岑厘赶紧抬手抱住他的胳膊,猫儿似的蹭了蹭,“困,想睡觉!”
裴绥眼底沁了笑意,嗯了声,将她往身上贴了贴。
两人第一次在不着寸缕的情况下,不见一丝暧昧地躺在一起。
同样的洗护用品,让两人身上有种全然契合的温热。
“睡吧。”
裴绥满意地闭上了眼。
岑厘心如擂鼓,闻着男人身上清洌的味道,觉得自己可能要吓死在床上。
他到底怎么了?
这该死的温馨感又是怎么回事?
岑厘本以为自己会惊恐得无法入睡,可听着男人沉闷有力的心跳声,还是忍不住闭上了眼。
待她入睡后,裴绥睁开了眼。
他锐利的眉眼扫过女人精致的五官,眉心蹙起,又很快舒展。
深色的眸底翻滚着化不开的浓重黑云,就那么注视着她。
须臾,他轻轻亲了下她额角的伤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