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一答过后,两人又坐回相拥树底下。
没有人说话,只感受着自由的风。
散心太久一下子忘了时间,季淮池带着余留词回到医院已经是傍晚。
余留词现在的情况需要住院休整,不能轻易办理出院。
季淮池也为了余留词的安全,一次性交了一个星期的住院费用。
回到病房余留词直奔洗手间,然后传来了一道的声音:“我的头发呢?”
余留词从醒来就没照过镜子,也难怪不知道。
“做手术,剃掉了。”
季淮池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着惊讶疑惑盯着镜子里自已后脑勺看的余留词。
“那为什么不干脆全剃了,只剃一半也太丑了。寸头也不是不可以……”余留词喃喃自语。
“包着纱布也看不出什么,来吃饭吧!”
季淮池强制余留词离开洗手间,余留词依依不舍的磨磨蹭蹭的跟着季淮池出来。
医院准备的病号餐看起来一点都不辣,余留词吃的不得劲。
随便应付几口就不吃了。
“听话,多吃点。过了几天拆线了就可以吃辣的了。”
余留词的小心思全写在脸上,太好懂了。
时间一晃眼就到了晚上,季淮池躺在陪护床上干瞪着眼。
他侧躺着注意余留词的情况。
“啊啊啊啊----”
余留词又做噩梦了。
季淮池立马下床去安抚余留词的情绪。
“季淮池,真的是你,你……你还认识我吗?”
“当然认识你,你别哭。”
季淮池擦拭余留词落下的泪。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呜……”
也不知道余留词做了什么样的梦,哭成这样。
“我没有不要年年,你那么乖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不要多想。”
季淮池轻拍着余留词的背,一下又一下的轻抚着。
余留词睡着了。
季淮池将他轻放躺下床,自已也不敢再睡着了,一夜看着余留词。
夜晚的医院诡异又孤寂,季淮池躺在余留词旁边时刻关注着余留词的状态。
还好是单人病床,床够大,能躺下季淮池。
余留词的眼角还有泪水,季淮池轻轻擦拭着。
像是失去所有力气和手段,季淮池紧紧抱住余留词,埋进他的怀里。
贪恋着呼吸他的味道,似乎恢复了一丝力气。
“抱歉,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伤了!抱歉……”
季淮池一直在说着抱歉,也不知道哪一句抱歉能让余留词听见。
“没关系。”
季淮池惊愕抬头,余留词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了?
“什么时候……”
“你抱住我的时候。”
“……哼…”
“这么感动……唔……”
唇被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