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己还干了点什么了不得的事,但是记忆已经模糊,记不得了。
鞠月捂住了脸,呻吟一声。
社死得不能再社死了。
往床友那边看了一眼。
楼不弃可怜兮兮危危险险挂在床边边上,都快要栽下去了。
鞠月简直无地自容。
读大学时室友就说她睡相不好,没想到穿越也没改变多少,而且似乎还变本加厉,更凶残了。
其实这么说来,楼不弃真还挺不错,居然还知道迁就她。
也没逼着她行周公之礼。
鞠月悄悄的从楼不弃脚边儿溜下了床。
她想出去找个地方练功。
早起练功是她每天雷打不动的习惯。
她的首席之位得来不容易,守住更不容易。
那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辛勤汗水浇筑而成。
她穿的这具身体身材比例绝佳,甚至比她之前还好,应该也练过舞,身材柔韧度和软度都还行。
但就是没有进行过系统的学习锻炼,核心力量不够。
要想恢复到她之前在现代的状态,还得往死里练。
鞠月昨天晚上想过了,她不想放弃她的舞蹈。
即使在这个时空。
舞蹈是上天给女孩最美的礼物,是用汗水浇灌出的最无声的炫耀。
一年得形,三年得样,五年得法,十年得神,练的是身,修的是心。
云飞扬不想她美,不想她散发光芒,拼命想打压她。
她偏不!
她凭什么要被一个烂人支配自己的人生?
她就要每天漂漂亮亮的,回击这世上每一道不善的目光。
就算没有了展示自己的舞台,但没关系,她自己就是自己的舞台!
她要长得漂亮,更要活得漂亮!
再说,舞蹈是鞠月唯一与现代有关联的东西,她不想放弃。
所以想找个地方练起来。
鞠月悄咪咪打开门。
出乎意料之外,门外居然有一个小男孩儿!
那孩子正蹲着身子往门口放东西,放完了正准备走。
鞠月一开门,就把自己和那男孩都吓了一跳。
男孩穿一身墨蓝色小袍子,用银线绣着小蝙蝠,不动声色的内敛奢华。
他瞪圆了眼睛看过来,受惊吓的模样,活脱脱就像一只小猫炸了毛。
楼奕,肃王和肃王妃的小儿子,楼不弃的亲弟弟。
据说兄弟俩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极端。
楼不弃张扬邪肆,而楼奕则沉稳冷漠,小小年纪就比那八九十岁的老人还要淡定。
鞠月迅速瞥了一眼楼奕放在门口的东西。
放在托盘上,用红布盖着。
因为被鞠月给吓了一跳,红布稍稍扯歪了一些,露出了红布下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