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做什么的?”马辛好奇地问。
“是个大老板,但具体做什么的我没问,”金伯莉说,“我们还没那么熟。”
“我就说你看上去很不一样,”安托万眯着眼睛分析,“花盆里终于有点水珠了。”
金伯莉朝他翻白眼。
滴滴!后院传来货车的声音。
安托万刷地一双眼睛就亮了,他犹如一阵旋风一瞬间消失在他们面前。
“可怜的费安。”露西同情地看了一眼后院。
“我总觉得费安已经忍无可忍了。”马辛颇为同情地说。
“我去看看。”金伯莉放下菜单,轻手轻脚地往后院走去。
后院里推着几个箱子,没看到人。
金伯莉奇怪地歪了一下脑袋。
“这是我最后一次过来。”费安的声音从后车后面传来。
“为什么?”安托万难以置信地问。
“我以为你知道。”费安说得很坚决。
金伯莉竖起耳朵,猫着腰走到后院的铁门处,悄悄探出脑袋来。
“我喜欢你难道对你来说就那么难以接受?”安托万的声音听起来又难过又生气。
“我喜欢女孩!但凡你是女的——”
金伯莉蹙起眉心,可怜安托万。
“可怜的安托万。”
一道悠悠的气音从她脖子后面飘来,金伯莉吓了一跳,差点叫出来。
转头一看是露西和马辛。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金伯莉用很轻的声音问。
“就跟在你后面。”露西回道。
“他来了!”马辛突然拉扯金伯莉和露西。
原来是安托万和费安结束谈话,走出来了。
三人推搡着冲进汉堡店,立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干着自己的活。
安托万低着脑袋,屁股都扭不起来了。
“你还好吗?”金伯莉斟酌再三问道。
“没什么。”安托万拿起拖把继续拖地。
“他看上去很伤心。”露西和金伯莉小声说。
“但这并不能怪费安,”金伯莉说,“他们都没有错。”
“走出失恋最快的办法就是重新进入一段恋爱。”露西一拍手说,“我们需要帮安托万接触新的人。”
“哪儿来新的人?”金伯莉摊手。
“今晚尤利安有一场演出,他邀请你们一起去,先让安托万放松一下吧。”露西说。
她的提议金伯莉和马辛一致同意,除了安托万。
“我不想去。”
“你必须去。”金伯莉说。
“我不想去。”
“你要去。”金伯莉说。
“我不想去。”
“美国队长人形立牌多给你一个月。”金伯莉忍痛道。
“我会去的。”安托万说。
就这样四人下班后前往‘很多人酒吧’看演出,金伯莉甚至没去上今晚的课程,但还好她有了一个能说得上话的同学,莱希沙愿意把这节课内容借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