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啦。”她摇头晃脑。
江泊淮不置一词,手指隔着叶父身上比较干净的一角布料探上他的气息。
在乔成玉看不见的角落,一缕灵力从他指尖探出,在叶父周遭游走。
没想到江泊淮果然懂岐黄之术!乔成玉惊叹,虽然看不懂他在望闻问切些什么,却还是托着下巴,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
不消片刻,江泊淮干脆利落地收了手,眉头轻蹙,好像自己也很不明白似的:“是毒?”
“毒?”乔成玉同样震惊:“那他身上的外伤……”
“身上的外伤并不伤损身子,顶多只是叫他昏睡几天,侵体的毒物是慢性的,隐藏得很好,无解。”他直起身,轻踢了下叶父垂出来的一只手,神色几近冷淡,如同佛像,无悲无喜,仿佛看得不是一条稍纵即逝的生命:“不出三日就会暴毙。”
下的死手啊这是。乔成玉倒吸一口凉气,刚要继续说什么,忽闻门外窸窸窣窣的动静。
——是看守回来了。
乔成玉立马止住话头,她一人难带江泊淮和一个不清醒的叶父出去,所幸这一趟也不算毫无收获。
于是就此打算出去,她手里捏着一道符咒,拉着江泊淮谨慎地往外面移动。
却忽然听见那伙看守齐齐喊到:“主子!”
叶云山来了!
乔成玉心中警铃大作,不敢直接出去,听见叶云山落在地上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在朝他们靠近。
她手腕一紧,被江泊淮忽然的动作打得措手不及。
江泊淮圈住人的手腕,干脆利落地躲进边角的一间牢房内。
牢房里没有灯火,这是最角落的一间,前头有堆起来的干草蔽体,谨慎些就不会叫叶云山发觉。
乔成玉小口地呼气,略微放松了一点心。
不料口鼻被江泊淮盖住。
他微凉的掌心盖到乔成玉的脸上,有点冷,又有点热。
莫名其妙的。
乔成玉说自己,也说江泊淮,艰难地腾出一只手,抓住江泊淮另一只掌心。
江泊淮试图挣扎了一下,皱眉随她去了,视线追着往里面走的叶云山。
乔成玉一边留心外头的动静,一边用手指在他掌心写字:“捂我嘴干嘛?”
江泊淮不出声,也没有回答。
乔成玉气急败坏,跟他解释,继续写:“我心里有数!不会出声的!”
江泊淮把视线收回来,瞪了一下她。
他忽然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