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他是很有正义感。”
这下轮到宁清远纳闷了,“编剧老师,我怎么总感觉你对他滤镜很厚?”
“有吗?”祝轻徵懵逼。
“超级有。”宁清远点头,接着说:“祁野对你也挺不一样的。”
祝轻徵:“哪里不一样?”
宁清远:“很难描述,但这都是我的主观看法啦,你不要想多。”
都这么说了怎么可能不多想,祝轻徵联系宁清远刚才临时改口的话,又回忆这段时间和祁野的相处,陷入了沉默。
他所看到的祁野和别人眼里的不同吗?
几公里外的四合院,丝毫不知道自己差点被宁清远卖了的祁野打了今天的第七个喷嚏。
“段总,是你在心里骂我吗?”祁野一边揉鼻子一边问段司衡。
段司衡远离他一步,冷静地怼:“我骂你不需要在心里。”
“奇了怪了,不是你是谁,一直念我。”说话间祁野又是一个喷嚏,他有种连脑浆都要打出来的错觉,扶着脑袋锁定下一个嫌疑人:“难道是宁清远?”
极有可能。
这家伙是不是偷摸在和祝轻徵说他的坏话?
不行他得问问。
祁野吸着鼻子打开手机,一只手忽然按了上来。
段司衡垂下眼睛,从他单薄的裤子向上看到坚强露在冷风里的脖子,无情告知答案:“傻逼,你他妈是感冒了。”
·
感冒的苗头掐得及时,在段司衡车里灌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感冒灵,回酒店后祁野除了鼻子不太通气,人还是活蹦乱跳的。
祝轻徵比他早一个小时回来,祁野迫不及待要问人去寺庙干了什么,旋风一样进门。
“祝老师,我回——”
腰身弹了一下,祝轻徵手忙脚乱地用被子挡住裸|露在外的光洁后|背,他的衬衫此时半|敞着,一半褪到了下面,另一半松松垮垮|挂在肩上。
祁野下意识捂眼睛,“你在换衣服?”
“在涂药。”祝轻徵撤掉被子,把衬衫稍稍往上拉了点,继续掰着左肩看。
受伤了?
祁野听了放下手,一眼看到祝轻徵多了块淤青的肩膀,他雀跃的心沉下,快步走过去俯身问:“怎么回事?”
沾了外面寒气的手指点上淤青,祝轻徵身体向内蜷缩,避开祁野的触碰,“上香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