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对父亲没有印象,更别说她了。
总之少说少错是真的。
云长璟笑道:“好啊,我今天争取早点下班。”
她对着段知粥挥挥手,才想着今天可以打听点段雨的性格和喜好。
那种因为上一辈恩怨,就要被动放弃选择争取幸福的事,她做不来。
何况。
云晓天造孽和她有什么关系。
外面。
段知粥叫了个顺风车,等段雨坐在副驾驶上,自己才去后面的位置。
依旧是和以前一样,母女之间到了公墓都没有任何交流。
墓碑上只有秦朗的名字,没有贴照片。
段知粥放下白菊,站在那望着别的墓碑,心想她死前死后都觉得墓碑太过吓人,也没让人去准备这些。
毕竟不会真有人记得她,又怎么能指望一块石头,作为其他人记住自己的符号。
段雨的表情没有任何悲伤,她就这么看着墓碑上的名字,看了很久也没有挪开视线。
过了会,她指着旁边空了的位置,“以后我死了,就把我埋在旁边。”
段知粥说:“您别这么早就安排,以后的日子还很长呢。”
段雨语气冷冷的:“长到令人觉得煎熬。”
段知粥:“……”
看不出来,段雨也是个很丧系的人。
段知粥觉得自己最好沉默是金,也不想猜段雨究竟是怎么想的。
段雨拔掉墓地旁边的杂草,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也不告诉段知粥要去哪儿。
段知粥并未觉得害怕,就是感觉秦朗这个名字有点眼熟。
也可能是重名,就没有继续想下去。
看守公墓的老大爷对段雨热情地打招呼:“段医生,你来了啊。”
段雨点头,“嗯,就过来看看。”
老大爷这才看到到段知粥,“这是你闺女粥粥吧,很少看到你带着她来。”
段知粥跟着段雨一头,“叔叔好。”
老大爷笑成眯眯眼:“小丫头嘴真甜,我都可以做你爷爷了。以前,你还小的时候,跟你妈妈来总是哭着闹着要回去,现在长大了,变得沉稳了。”
段知粥只好说:“小时候多少有点不懂事。”
大人都会害怕的事,小孩自然会跟着害怕。
段知粥跟老大爷告别后,发现段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她已经习惯段雨的我行我素,一心想着回去和云长璟交流学西语的心得,却在路过疗养院时,看到了蔡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