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珍哥儿,大老爷在书房呢,你去吧。”
“谢婶子,那我去了。”
贾珍话没完,就急忙往里面闯,还没到门跟前就听到书房里面传来淫靡之声,贾珍的脚步被硬生生得给停住了,我的赦叔哦,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那有心情搞这个,我的老啊。
“咳咳!”
贾珍故意在门口咳嗽了一声,提醒屋里的人有人来了,等了半只有女子调笑的声音传来,贾珍黑着脸,这才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赦叔,时辰不早了,还得去赴宴呢。”
直到这时候,里面才传来穿衣服的的声音,贾珍这才想明白,婶子刚才的脸色不太对,这不是让自己蹚浑水吗。
就在心底抱怨了几句,贾赦等了好一会这才开门出来,贾珍往里面看了一眼,只见一个艳丽的女子,衣衫半裸的躺在屋里的床榻之上,还冲自己抛了个媚眼,贾珍在心底赞了一句,是个妖精。
正事,正事差点忘了。
“赦叔,快点,王府晚宴快要迟了。”
贾赦这才想起此事,慌慌张张的和贾珍乘着马车就往北静王府奔去,一路上遇到了不少车马,都是一个目的,叔侄二人在车里交流的不是大事,而是女子的妙处,简直臭味相投。
到了北静王府,递上请柬二人这才进了王府,走向主殿,里面早已坐的满满当当的了,叔侄二人也不感兴趣,就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王子腾z在府上想了很久,这次竟然罕见的没有去赴宴,四王八公是一体,但是王子腾可是有自己的目的,各路英雄马上都要进京了啊。
襄阳侯府这次也去赴宴了,毕竟给这些老亲提个醒啊,不要只盯着其他人碗里的,自己的碗都快撑破了,那就没碗吃了。
其他国公都是和一辈参加,忠顺王周世安早已经回京被禁闭府中,其他将也是暂时闲赋在家,等自己边军进京在统领所部,希望在大比当中拿个好名次一雪前耻。
北静王水溶看到人来的差不多了就开口招呼道;
“诸位老国公,老亲勋贵们,本王有礼了,来先干为敬。”
水溶率先干了一杯,众缺然也是端起酒杯,互相敬了一下,然后一起干了,
“王爷客气了,都是自己人啊。”
“是啊是啊。”
水溶面色潮红,用手按了一下,示意安静,
“各位,现在闲话少,棘手的事很多,所以要解决个章程,请镇老国公。”
镇国公牛清也是不含糊,直接坐直身体,声音洪亮的地道,
“我也不废话,那下朝,户部那老家伙是抽调2ooo精锐你们不也是没反对,我看到有饷银拿这才扩大到5ooo人马,想替伱们省点银子,怎么后来跟死了人似的,拉着脸干嘛。”
下面的人都是一脸的汗颜,尤其是各国公府的后辈,他们都知道边军现状,毕竟一线带兵的,可是不敢啊。
最后神威将军冯唐就,
“老国公,你问下你的孙子得了,我们久不在军中不了解情况啊。”
“是啊。”
“对,让他下。”
镇国公听了有些猫腻,但是到这份上也顾不得了,就让牛继宗站出来话,牛继宗刚才把头低的快到桌子下面了,没想到还是躲不过,就哆嗦的站出来把前因后果了一遍。
原来九省边军驻守的边关郡城,由于响应不足都是对半砍,再吃一半空饷又是对半砍,再练一下精锐,剩下的没几个人了,也就是每个边境郡城的边军不足4成。
百万的边军名额早就腐蚀一空,尤其是之前的援军被关外挥霍一空,当时还不算富裕的边军现在更是雪上加霜,九省边军百万名额,现在也就是两成,每郡城也就是2万多一点,其精锐人马也就是万人只数,要是抽调回京,边关就空了。
牛继宗完,整个宴会大殿鸦雀无声,一片死寂,北静王水溶也是万万没想到,边军竟然是如此空架子了,那可是当年实打实5o万精锐人马啊,这才多少年啊,这还怎么寻求复出领兵啊。
那么自己原来父王麾下的将军手里的人马也好到不哪去了啊。
镇国公几次想开口,都没有出话来,在那久久不语,这是自己烂了还是朝廷烂了,边军现在已经很危险了,万一关内或者关外出点事连个机动兵团都拿不出来。
到时候可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