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可能,他手机从不放在外人能触碰的地方,那晚季淑华的声音是狠狠一巴掌,打得她支离破碎。
温素眼球都在胀。
性格问题,两人的相处很简单粗暴。
他强势,霸道,是高高在上的支配者。
温素懦弱,柔软,是唯唯诺诺的服从者。
男人说最多的就是听话,她开心听话,不开心也要听话。
她本来最擅长听话,可情不由己,不比她封闭的时候,在他身上会痛,会哭,会难过,也有锥心刺骨。
谢琛尝到咸湿发涩的味道,他抬头,重重抵着她喘气。
“真不愿意?”
温素哭得浑浑噩噩,“你不是女人里左右逢源的男人,你都有季小姐了……”
谢琛都稀奇了,“你到底在想什么,婚退了我有哪个季小姐?”
温素像被针刺到,不是刺清醒,而是戳破她五脏六腑挤压的脓血,“季淑华季小姐,那天电话就是她接的。”
谢琛皱紧眉,“我记得慈善晚宴时,我们聊过这个事情。”
温素避开他目光,“聊过。”
谢琛气出笑,“醋劲这么大,我电话不能别人接?”
他刻意颠她,温素在他掌中浮浮沉沉,脚不沾地。
落下时,他手指发力捏她臀肉,又痛又没有着力点,温素控制不住趴在男人肩上,“不是打电话。”
她索性豁出去,“深更半夜你累了,在洗澡,谢琛……我不是小孩子了。”
谢琛停了力,几步转到床边,将她压紧床被里,一双深沉如墨的眼睛盯着她,含着她。
温素看见他瞳孔自己小小的倒影,颤抖的狼狈不堪。
谢琛呼出一口气,低头牙齿细细磨着她耳垂,“你以为我和她发生关系了?”
温素忍痛不说话。
男人冷笑,属金刚壳的蜗牛,能憋能忍能藏,还想的多。
“这么在意,胆子也大了,怎么以前不问?”
他鼻息间热气有意无意打在她颈侧敏感点上,温素瑟缩着躲,“你跟季小姐……天生一对。”
青梅竹马,家世相当。
按幼儿园规矩,先来后到,也是季淑华。
谢琛这次不咬耳垂了,咬她脖子嫩肉,狠狠一口。
温素眼睛当即痛出水雾,叮咛一声。
男人手掌探进她腰腹,手腕上的腕表冰凉得很,刺激温素所有神经,她凉得又叫了一声,条件反射抬头撞在男人下颌。
谢琛气息深重,顺着她额头往下细密吻,到嘴唇时狠狠加深,直至窒息才反开她。
“有没有发生关系,你现在最清楚。”男人灼烫的时时威胁着她,音色更沉的压迫,“那你和何文宇呢?”
温素并紧腿,一动不敢动,“我和他之前什么都没发生。”
“我知道什么都没发生。”谢琛手掌落在她胸口,掌心贴着她心脏处,“这里呢?”
温素摇头。
男人缓了心,神色爬上情欲,眼中褪去深不见底的浓雾,显出疯狂的野性。
温素感觉自己被放过,又感觉自己被掌控。
她在情事上一向害怕,无力攀着他的手几次垂落,脸颊起了潮红,艳色一层层透出来,眼神迷蒙之际娇娇怯怯躲着他,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从她从谭园回西城后,囤积的欲望彻底被放开,谢琛有一种天塌地陷来了的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