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馨暗想,难道个这空间我能操纵,唔,再试试。她抬手对着乾隆一指:“来点水把他洗干净点!”
一个水球平空出现,在乾隆头上裂开,足有一桶的水浇在了乾隆的身上,把他刚刚被劈黑的脸,洗白了。
乾隆被水一浇,立马清醒过来,看着田馨,他恶向胆边生:“妖孽,朕掐死你!”边喊边张开双手对准田馨的脖子,冲了过来。
田馨被乾隆这声咆哮吓得了一跳,想躲偏乾隆来势极快,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的看着乾隆扑到身前,又啪的一声好像撞到了什么透明的东西,摔倒在一边。
“快,把他绑上!”田馨惊魂未定的叫到。话音未落,摔在地上的乾隆,真的被看不见的绳子给绑上了。
“大胆,你敢绑朕,朕是天子,大清国的皇帝,受命于天……唔唔唔……”
“终于堵上了!呼!”田馨想着刚才莫名其妙出现在手里的手帕,又看看被绑在那动弹不得,又把手帕堵了嘴的乾隆。一手环胸一手拄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看看这里空间应该是受我操纵,但是能操纵到什么程度呢,能够无中生有吗?这个空间是三维空间吗?以刚才飘来飘去的情况来看,应该只是灵魂进来的,还是这里是我的意识空间呢。”田馨越想越糊涂,干脆不想了。她闭上眼睛,想像一下自己舒服的小屋。再睁开眼睛一看,果然和她想的一样。
田馨看着面前的沙发,四周的书架,地上原木色的地板,不禁泪如雨下。这熟悉的摆设,多久没见了。
一边的乾隆看着眼突然出的东西,呆住了,这个妖孽到底是谁?她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她到底要做什么?
田馨伤感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乾隆来。她来到了乾隆的面前,冲着他嘻嘻一笑:“你刚才想做什么?想掐死我!爱新觉罗弘历,今天姐姐教你个乖,知道为什么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吗?”
乾隆对着田馨怒目而视,看田馨笑嘻嘻的,便很有骨气的一转头,不看她了。
田馨也在不意:“因为秀才都打不过当兵的,他说的再有理,也挡不住人揍他。这句话明明白白的告诉咱们,拳头大的就是硬道理。就像在这,你就打不过我,所就只能被我这么绑着,就算你是大清的皇帝又能怎么样呢,你在这里死不得活不得,如果不听话,你不会想知道我会怎么收拾你的。”
“不过,如果我不先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大概也不知道姑奶奶的手段。就冲着你刚才对姐姐做的事,姐姐就先教教你,以后怎么尊敬姐儿。”田馨说着冲着书架一勾手指,飞来了一本杂志,田馨把那本杂志打开放在乾隆面前,一指画面上那个被绑成日本av典型造型的祼男,对乾隆温柔的一笑:“亲爱的皇上,咱先从这第一个来,你放心,后面还有好多,以后咱再一一都试玩好了。”
乾隆惊恐的看着书里那个被绑成奇怪形状的裸男,都顾不上研究这书是咋来的,那书上的男咋画得那么清楚,想记得刚才那妖女说的,要把他绑成那样…………
田馨围着绑好的乾隆转了一圈,赞叹道:“不愧是皇帝,绑出来的造型就漂亮。”
乾隆被田馨剥光了绑着,顿觉羞愧难当,眼着她又拿出来好多奇奇怪怪的东西,索性眼睛一闭不去管他了,心想就凭这个想让朕屈服,做梦!
田馨看着乾隆同志那势死不屈的架式,也不脑,顺手拿起来一个小皮鞭,在乾隆身上抽来抽去的:“没事,你现在不想看我没关系,其时我也不想看你。你觉得你被替换了皇帝身份委屈,姐姐我一个青春年少的二八少女变成了你这么一条色龙,我还委屈呢。我就算穿成你爹,你爷爷都好,为什么偏偏穿成了你呢。虚饰浮华、好大喜功、恶直好谀、贪花好色,我得倒了多大的霉才能穿到你身上!”
田馨越说越生气,转过身走到小沙发坐,指挥着小鞭子接着抽乾隆。一边打一边接着骂:“你这个不孝子,你爹死了你连孝都想不守,还美名其约什么心丧三年。心丧,你守着心丧还记得给你小老婆抬旗封贵妃。还总吹自己得了圣祖康熙的赞赏,呸,要是康熙那老头知道有你这样的孙子,都得气得从棺材里蹦出来掐死你。”
乾隆被打得又疼又痒的,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他暗暗想着:“我现在不是个魂儿吗,不是都说魂儿是没感觉的,那现在这又疼又痒的是什么!又听着田馨口口声声的骂他,气得他脑袋上的青筋跳出来好高。瞪着田馨,恨不得生吃了她。
田馨饶有兴趣乾隆恶狠狠的看着她,到玩出兴致来了,她又点了一个情趣蜡烛,开始往小乾身上滴,一边滴一边评价:“到底是做皇帝的人,养得真白,就是身材不太好。你别不服气,看看人家那本杂志上的帅哥,看到没!那才当得起男人,你看看你,长得和白斩鸡似的,就你这样的,也就是投了个好胎,要不你连媳妇都娶不上。看看你这东西,当个相公应该不错。对了,你知道啥是相公不,就是小倌,被男人压的那种。”
她正玩得开心,却发现原本一直在不停扭动着的乾隆不动了,仔细一看,哦,原来气晕了。
硕王和傅恒接到要带新月和克善进京的圣旨,但加紧了收尾工作,准备赶在九月二十五万寿节前到京。
新月自从荆州出事,带着弟弟逃难,一直很努力的去压抑自己的悲哀,直到被硕王和傅恒救下,得知父母兄嫂离世。思及父母,就心如刀割,几乎夜夜不能成眠。表面上,她却表现得非常坚强。毕竟,有个比她更脆弱的克善需要她来安慰。(此处摘自原书)这段时间以来和她最接近的除了克善、云娃和莽古泰外最接近的便是硕亲王和傅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