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那棵神草你有吃吗?”
浣溪沙一副乞求的神情注视着梦魇的背影,希望他能够给予回复。
见他没有回应,又紧迫的继续追问道:“公子,为何一直迟迟不肯服下神草?”
“是因为不想欠我的吗?还是嫌弃溪纱是一名低贱的魔族医女出身,现在又是一个废人,怕我会因为这个原因逼迫公子留在魔族,怕我会让公子你负责吗?”
梦魇眉头紧蹙了一下,片刻后才说道:“那颗神草我的确没有服下,不过你放心,就算没有那颗神草我也会想办法治好你的腿”。
浣溪沙双眼噙泪,嘴角满是委屈的抽搐着,她身体向前倾斜。
一只手从枕头下面摸索着一把匕,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说道:
“公子这般冷酷无情,在你眼里想必溪纱就像那跳梁小丑一般。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咎由自取竟是这般可笑至极!”
说完,浣溪沙挥舞着匕,欲朝自己的胸口刺去,但梦魇早已察觉,狠狠将她手中的匕打落。
梦魇很不解的看着浣溪沙询问道:“非要这样不可吗?”
浣溪沙满脸坚定决绝的回应着:“是!”
“公子,你不肯服下神草可以轻蔑我,但你不可蔑视整个魔族呀!”
她的泪水似泉水般滑落脸颊,一颗颗泪珠儿浸湿了她的衣衫,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道:“公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你可知,魔族有多少视你为仇敌,想要置公子于死地的人不胜其数。”
“是魔尊他爱才惜才,看重公子您啊!处处维护公子,可是公子不可辜负了魔尊的诚意?”
梦魇抬起手示意:“别说了!”
他从怀里拿出那棵神草道:“吃下它又有何难?如你所愿!”
梦魇服下神草的瞬间,全身血液逆流,一股滔天巨浪般的灵力直灌通天穴,意识模糊不清晕了过去。
当浣溪沙看到梦魇晕倒在地时,急切地呼喊:“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见梦魇没有回应躺在地上,她的喜悦之情再也无法掩饰,兴奋的面容挂着夸张的笑容。
浣溪沙拼尽全力从床上爬下,小心翼翼地靠近梦魇的身边。
屋外的侍女听见动静进屋后,想要扶起梦魇时被突来尖叫声呵斥。
“不许你碰公子!”她的声音带着怒气和警告。
侍女听后赶紧又来扶她,也被她一把推开了。
“谁许你进屋的,给我出去!”她的眼神如冰,露出不容置疑的态度。
侍女被吓得哆哆嗦嗦刚要退出,又被喊住:“站住,吩咐下去,今晚不许任何人靠近小屋,你也要退出院外去。”
她的声音低沉而威严,“谁敢抗命,魔尊必会杀无赦!”
待侍女关上房门,屋内也只剩下她和昏迷中的梦魇时,她的眼神终于放松下来。
此时的浣溪沙展现出了她真正的本性,被色欲所控制,她轻轻地依偎在梦魇的胸前,将他的双手环绕在自己的腰间。
仿佛感受着梦魇拥抱的温暖,她静静地倾听着梦魇跳动的心脏。
她抬起头,目光迷离地凝视着梦魇俊美的容颜,心中暗自赞叹:“这个世界竟然有如此绝美的男子!”
她的手指轻轻滑过梦魇的脸庞,细致地触摸着眉宇、鼻梁,最终停留在梦魇性感的唇瓣上。
浣溪沙微微张开嘴唇,喉咙中涌动着口水,身体向前倾斜,几乎零距离靠近梦魇的唇。
“公子,你可知从魔尊将你送到医馆小屋的那一刻起,我就完全被你迷倒。你的一颦一笑如魔咒般牵引着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