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布丽娜不敢再放肆,乖乖任他抱着,为这甜蜜温馨的气氛重新红了耳朵。她把脸埋进斯内普的颈窝,小声开口:“反正……阿瑞莉早就知道了……”
斯内普听出话里的含义,卷起嘴唇露出个无奈的笑。他压下因为对方的暗示而蠢蠢欲动的内心,从床上坐起身,召来一件干净的睡袍穿上。
“你要去哪儿?”突然失去温暖的怀抱,塞布丽娜不满地扁扁嘴。
“你卑微的教授去给你拿药。”
“什么……哦……”塞布丽娜反应过来斯内普指的是什么,脸蛋红红地钻回被子里。
抱着蓬松的枕头待了一会儿,塞布丽娜用了清理一新仍觉得身上黏糊糊得不舒服,就想着起身去冲个澡。扶着床柱支撑自己,下半身格外酸软。来到浴室,塞布丽娜不经意瞥见了镜中的自己。年轻的女孩儿还穿着校服,只不过衬衫扣子被扯开,校服裙也错了位,上面还粘着各种体液,显得格外淫乱。塞布丽娜不敢再看,匆匆脱掉衣服就泡进了浴池。那里虽然红肿,但是万幸没有撕裂,浸在温水里倒也还可以忍受。
思绪在水汽氤氲中逐渐放松,塞布丽娜不禁有些迷糊起来。她用手指试探着摸上两腿之间,不小心蹭到花蒂带来轻吟。女孩儿咬着唇,一点点伸入自己敏感的花穴,感受温暖、紧致包裹着手指。回想起刚才两人紧密相连的感觉,塞布丽娜甜蜜地喘息着,她模仿着记忆里斯内普的动作,手指屈起,轻轻转动、抠挖,指甲划过内壁的感觉有点痛又有点爽。
“wellwellwell……”男人好整以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塞布丽娜瞬间清醒,手上的动作僵住。她回过头,斯内普拿着个水晶瓶靠在浴室的门框上,脸上似笑非笑。
避孕药并不是什么高端的魔药,甚至医疗翼的常备药剂里就有这个。正值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极易被荷尔蒙冲昏头脑,贪图欢愉的时候根本不考虑后果。斯内普从储藏间翻出一瓶现成的,拿在手里准备返回卧室。经过浴室的时候,却听见门内传出断断续续的娇吟。
斯内普悄悄推开门,女孩背对着他坐在浴池里,长发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像一条条蜿蜒的蛇。虽然这个角度看不见她手上的动作,但是光凭声音就可以猜得八九不离十。
因为顾及塞布丽娜的身体而只做了一次就强迫自己停止的斯内普:“……”
“看来你还有不少体力,”斯内普扯掉身上的浴袍,跟着坐进水中,长臂一捞就将女孩儿困在池壁与自己之间。他把手上的魔药倒进嘴里,吻向塞布丽娜的唇,嘴对嘴将药渡给她。直到女孩儿被迫喝下所有的药水,才重新开口,“看来你可以取消明天的所有安排了。”
塞布丽娜这下真的慌了,她刚才只是觉得新奇,并没有想再来一次。塞布丽娜努力推挤着男人啃咬自己胸乳的脑袋,语无伦次地开口求饶,“求你了,我真的很累,不要再来了好不好……”
男人水下的大手揉了揉她敏感的花芽,塞布丽娜登时泄了反抗的力气,被迫承受对方的索取。热水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一次次涌入体内又挤出,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了斯内普毫无节制的抽插,塞布丽娜眼前一阵阵发白,恐惧于下一次高潮的来临。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发出了尖叫,过多的快感带来的耳鸣让她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只有剧烈的心跳声冲击着神经。
等到斯内普心满意足地替她清理干净,再抱回换了床单的床上,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塞布丽娜筋疲力竭,她本来就因为缺乏运动体力不足,加上有意无意地几次三番撩拨才开荤的男人,现在还能保持清醒完全是巫师体质的功劳。
斯内普从床的另一侧爬进被子里,试图搂住昏昏欲睡的姑娘。塞布丽娜感受到男人的靠近,下意识就想逃开。‘绝对不能再来了……’,她混沌的脑子还没有回到现实。感受到女孩儿的抗拒,斯内普不悦地把她扯进自己怀里。
“我不会再做什么的,睡吧,塞布丽娜。”他轻拍女孩儿光滑的背脊以示安抚,感受怀里的人慢慢安静下来。
“混蛋……”塞布丽娜咕哝着用中文骂他,也不管斯内普有没有听懂,困意如潮水般涌来,女孩儿如愿沉入梦乡。
斯内普注视着怀里熟睡的姑娘,只觉得无比满足。塞布丽娜明显是第一次,看她的反应如此生涩,想必上辈子也没有相关经验。自己尽管常年禁欲,却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上辈子他虽然不愿与人身体接触,但他也是个正常男人,也需要疏解欲望。那时候有一个马尔福作为朋友,这种事情就变得格外方便。做爱可以,但是他只索取不付出,甚至不愿脱掉自己的上衣。
重生之后,这个意外闯进他的生活。一个误闯入这个世界的灵魂,纯洁得就像一张白纸,等待别人涂抹颜色。所以当塞布丽娜用稚嫩的童音,要求与自己签下契约的时候,他心底涌现的是熟悉的悸动。就像他初次遇见莉莉,从未了解过巫师界的小女孩听着自己的讲述,翠绿色的眸子里都是信任与依赖。只是那时斯内普还不知道这种感情有多珍贵,直到他亲手将其摔碎。
而现在则完全不同。他早已心智成熟,看破世间风风雨雨,斯内普当然知道什么是最好的。女孩儿对世界的一切认知都有他参与的影子,他引领着她、控制着她,看着白纸一点点涂上自己的颜色。斯内普本来以为可以交心的密友是最好的结果,他试图克制自己,压抑心底贪婪的野兽,但塞布丽娜总能给他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