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不想林凡能去那种地方,想起林凡回去那种地方,袁绍心里就堵得慌,花楼。
袁绍来了
找上门,见到人儿,立马就不想着如何攻击对方了。
而是想着自己有机可乘,留着见面机会,待来日,这个人情要一并讨回来。
第二天花楼开门营业。
林凡站在花楼二楼,还是那身白衣,素的很,可那张路过女人都会让女人们脸红的俊脸,足够给那些张望这边的消费者们,吊足了胃口。
林凡坐在二楼窗边儿喝茶,双脚晃荡着,喊道:“开门营业,欢迎客观们光临。”
如此明目张胆,另男女都嫉妒的长相,讨来了许多客人,也讨来了妇女们的脏话。
有那瘦骨嶙峋的臭男人在楼下犯贱的喊说:“美人儿,爷今天就要你。”
林凡突发奇想,喊楼下:“收门票,进门儿十两白银,没银子的,拐弯儿回家要银子去。”
别说,还真有人为难的原地踏步,跟身边儿人争论什么!
林凡瞧着楼下越聚拢越多的人,又喊了一嗓子,:“本小爷,一千两,手里没银子的,可以跟我们楼下的小官儿玩玩,我们的小馆儿们今天新开发,有新绝活儿,但是,一人一百两。”
一个老东西楼下喊:“你们这么贵,谁去啊?一个门票都够以前住一晚上的了。”
林凡心道:废话,不要高一点儿哪儿来的这么多人跑路钱啊?以后大家都不要活的吗?那些生病的,不要治病的吗?真是的。:
林凡扬起嗓子:“楼下的,舞一曲给瞧瞧。”
今儿那舞,可是林凡想折弄的,什么天男散花啊,什么芙蓉出水啊!保证一项出来,都能让这帮玩意儿乖乖进来送银子。
他太了解男人的本性。
林凡眼瞧着那些男人双眼放光,不顾银子的进来,也有人犹豫,最后还是选择走进来的色迷上脑德行。
林凡数着人头儿,数着数着,数出来一个熟人来。
大皇子对林凡找找手,而他的二弟,袁绍,这会儿刚从一个花楼里找完出来,没见到人,急匆匆寻找下一家,从路人口中得知,这边还有一个花楼,于是乎,命运的圈套,一环套一环,如此的美妙哇!
林凡躲避从窗户上跳下来,但又明知道躲不开的出去迎接一下,确切说,拦截,直接哄人走。
恶心得东西又来破坏自己好事,当初自己跟袁绍玩亲亲,他就来插一脚,现在还来,讨厌死。
那老鸨怪不得那么硬气,被揍了还硬是不松口,原来有大皇子那个色批跟着撑腰,能软的下来才怪。
林凡噔噔噔跑下来楼,阴阳怪气道:“哎呦,没想到,今日在这种花柳之地还能遇上大皇子,啧啧啧,真是…,”林凡故意揶揄的意味。
“没想到,在这儿还能遇上你,二哥才故去,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来找小馆儿,唉!二哥当真是错付喽!”
大皇子也上来就劈头盖脸的一顿操作。
林凡也不是吃素的,说道:“袁绍没了,刚好你就可以继承那个位置了,不想,还是会在这儿国丧期间见到大皇子出入烟花之地,真是令人佩服。”
大皇子仔细盯着林凡,嘴上斗,心里痒痒,道:“既然你已经占了这花楼,还出了价格,这样,一千两,我出了,今晚,就让你陪我。”
老鸨当即不同意,大皇子为美人一掷千金,你就是万金,那也不能用我的花楼来养你的人啊!
“大皇子,这样恐有不妥,还请打皇子三思。”这句,可谓是冒死进言了。
哪知他冒死进言,大皇子可不管,一人舒爽全天下不饿的主儿,一抬手,道:“无事,只要陛下不知晓,便无事,知晓,也无所谓,无非就是被骂一场。”
“所以…!”林凡轻蔑的抱着双手望向对方,道:“所以,您今天想怎么样呢?”
大皇子见林凡松口了,便乘胜追击,说道:“所以,你今晚陪我,两千两,你觉得如何?”
虫虫抓着林凡的头发休息中,小声说:“两千两可以,你讨厌他,我可以帮你,我让他尝尝我新调配的销魂散,保证他喝了都不会认为他梦里的是假的。”
林凡磨牙,小小声嘀咕:“老子不允许自己出现在他梦里,恶心。”
虫虫失落,:“那好吧,就让他多睡几个时辰不就可以了吗!不试就不试!”
大皇子瞧林凡这呲牙咧嘴的样子,心中那叫一个爽,不是压倒林凡的爽,而是终于可以干倒这个小倔驴的暗爽。
林凡鼓足了勇气面对这张令人作呕的脸,牙缝里挤出的几个字,被自己按头的说:“好。”
然而他没注意到不远处的摊位前站着一个头戴围帽的高大男子。
男子听林凡应下了,当时手里抓着的馒头被捏成了石头!
袁绍,是袁绍,刚才因为大皇子在,他不便出面,只能暗中观察,现在好了!自己的人,在他面前答应跟别的男人睡一晚。
袁绍扔给摊主几文钱,粗着嗓子喊道:“我出三千两。”
林凡歪着身子看去大皇子身后。
林凡高兴,老鸨也高兴,心道:终于有人拦着了,否则自己的花楼这次可全没了!:
林凡高兴,心说:终于可以不用自己一个人面对大皇子这张丑脸了。:
大皇子气的不清,刚要喊四千两,林凡说:“大皇子请,还有那位客官,咱们进去详谈,议价吗?要慢慢来。”
袁绍瞧着前面引路的林凡,心中是百般难受,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在听到我死讯后一点悲伤的样子全无的接起客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