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谦知道什么都瞒不过这位明察秋毫的圣上,老实交待道:
“是,但微臣也是后来才知道他们的事。”
赵景熠面露一副我信你个鬼的神情,却也不再说什么,毕竟,他也不希望自己悉心培养出来的心腹臣子,因婚姻之事,与自己离心。他端起手边的茶碗,抿了一口,悠悠说道:
“沛清就罢了,可是,太后最近还跟朕提过,纪国公家的小孙女,也到了议亲的年纪,朕觉得不错,你也该与这些老臣多多往来,多学些为官作宰的道理。”
谢谦淡定从袖口又取出一份密折,双手奉上,道:
“微臣还有一要事,需禀报陛下知晓。”
赵景熠接过看毕,瞬间扔了奏折,拍案而起,怒道:
“纪年,他竟如此大胆?!”
机会
自从知道了温晚的心上人,就是那个平日里为她驾马的书生后,苏心愉看她的眼光都变了,她觉得这个姐妹可能是脑子有些不好使。
这么多年光顾着长脸蛋了,脑子是没长一点儿!
难不成是被那书生下了迷药?
这一日,温晚正要拉着苏心愉去见几个前来应聘的举子,苏心愉忍不住揶揄她道:
“为何要舍近求远,直接找你的谢书生不就好了?”
温晚附在她耳畔悄声说道:
“你不知道,他正经得很,又害羞,根本不是写这种话本子的料。”
惹得苏心愉很无语地翻了两个大白眼回应她。
两人正收拾着打算从温府出门,却听闻门房小厮来报:
“大姑娘,门外有位自称郡主的小姐,说是要见您。”
郡主?
温晚和苏心愉面面相觑,瞬间想到了一起,难道是赵沛清?
温晚拉着苏心愉行至门外,果然见挂着临安王府标志的马车停在门口,婢女见二人出来,向马车内说了一句话,赵沛清掀开了车帘,踏着脚凳走了下来。
见二人惊诧不已的样子,赵沛清淡笑一声,道:
“怎么,不欢迎我?”
二人才蓦然反应过来,上前行礼道:
“见过郡主。”
温晚憨笑一声,道:
“怎么会呢,郡主亲临我家,真是,蓬荜生辉呀!”
说着,忙将赵沛清迎进了她的小院里,几人将身边的婢女们都打发了出去,说着体己话。
赵沛清道:
“我的事,你们是不是已经听说了?”
温晚和苏心愉下意识地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二人对视了一眼,慌忙摇了摇头。
赵沛清叹了口气,道:
“唉,别瞒我了,这世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温晚顿了顿,弱弱问道:
“郡主,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和谢督使,你们……”
赵沛清气呼呼说道:
“别提了,都怪我,太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