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听说,拱卫司为了给世子出气,对那些刺客也是丝毫没有手下留情呢,打得那叫一个惨烈!”
温晚默默地回过身子坐正了些,想到昨晚见到的场景,不禁又冒出一身冷汗,原来是这么回事,可是,那淫贼世子怎么半路上被刺客截了?也真是一桩奇事。
苏心愉闻言,悄悄拍了拍她,说道:
“这下好了,谢首辅与沛清郡主好事将成,你有救了。”
既然那个淫贼世子成了废人,就不会再找自己的麻烦,他妹妹估计一时半会也缓不过来了。温晚正想着自己躲过一劫,没听清她说的话,“嗯?”了一声。
苏心愉道:
“你还不明白?沛清郡主若是嫁了谢首辅,你的庚帖不就要退回来了么?她如此讨厌你,定不会让你到她眼皮底下过日子。”
温晚点点头,长吁了一口气,不管这么说,这算是两个大好消息!
结束看戏后,众人用了百花宴,就匆忙出宫各回各家了,昨日宫里进了刺客,又出了临安王世子一事,陛下和太后都忙于安抚临安王一家,根本顾不上今日的宫宴。
据说,听闻唯一的嫡子落到这副田地后,临安王闹得很凶,老泪纵横,扬言要将废太子碎尸万段。王妃得到消息后当场晕厥过去,至今未醒,连不可一世的赵沛清也是哭得昏了好几次,整整半日,滴水未进。
废太子已经自尽,陛下盛怒之下,处死了全部的刺客,和原先关押在天牢的东宫所有的人,连刚出生的孩童都没有放过,至此,废太子谋反一案,算是彻底结束。
同时,当今圣上对众朝臣进行了安抚,只要是今后好好为朝廷做事,从前与废太子过往之事,一概不予追究。
朝廷内外皆感叹新帝的宽宏,不计前嫌,一致表示要卯足了力气,效忠圣上,报效朝廷。
用过午膳,温晚拎着自己的小包裹,拉着苏心愉缓缓步出朝天门,想不到短短两日在宫里,竟然发生了如此多事,虽然那兄妹两个日后应该不会再找她的麻烦了,但她依旧有些郁闷。
走出宫外,两人告别了各寻自家的马车,温晚穿过停着各家马车的人群,突然,看到了挂着温府牌子的马车,应该是来接温晴的。
她笑盈盈地走了过去,车夫记得这位大小姐,行了个礼。
温晚眼珠儿一转,说道:
“咦,妹妹没有找人通知你么?”
车夫诧异地看着她,摇了摇头。
温晚笑道:
“妹妹已经坐薛家妹妹的马车,去薛家赴宴了。”
车夫往她身后看了看,果然没见到人影,便说道:
“是么?可是,二姑娘并未派人跟老奴说呢!”
温晚说道:
“想必是走的急,忘记了。怎么,你不信?”
车夫忙摇摇头,憨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