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可惜,现在占据着这个身子的人已经不是原来的叶杏了。
现在的叶杏可不会随她打骂了。
就在刘红梅的手扬到叶杏跟前到时候,叶杏眼疾手快地攥住了刘红梅的手腕。
她用的是巧劲,甚至用力在刘红梅的某个穴位上重重捏住。
这一下,刘红梅当即就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来。
是痛的。
“叶杏!你这个天杀的扫把星!小贱蹄子!你敢对我动手!你这个天打雷劈的玩意!你爹娘死得早!要不是老娘一把屎一把尿地将你拉扯大,你早就没命了!”刘红梅当即鬼哭狼嚎地咒骂了起来。
叶杏觉得聒噪,直接一把抓住了刘红梅另一只手,将她手里头拎着的那只鸡塞到了她的嘴里头!
刘红梅和叶大山两个是贪心的,怕叶杏不给他们将鸡拿回去,所以刚才还特地将鸡脖子扭断了!
叶杏这个动作,顿时让刘红梅吃了一嘴的鸡毛!
那鸡毛上面还沾着鸡屎,臭得要命,刘红梅猝不及防被叶杏弄了这么一遭,当即干呕了起来。
“吵死了!我爹是因公殉职,当年厂里头给了一大笔抚恤金的,我娘走了,这钱都落在你们口袋了!这些年跟着你们吃不饱穿不暖的,我看那笔钱还剩下不少吧?要不然二叔能有钱到镇上开铺子?所以你也别将你说得那么伟大!”叶杏冷哼了一声,目光锐利地扫向了刘红梅和叶大山。
原主的娘是下乡知青,跟家里早就没有联系了,原主爹出事后原主娘也郁郁而终,所以除了叔婶,原主也没有其他靠谱的亲戚了,每次叶大山和刘红梅就拿将原主赶出去吓唬原主,逼着原主干活,让原主养成了逆来顺受的性子。
“叶大山!你愣着干嘛!这死丫头都要造反了!你还不揍她!不将她好好打一顿,她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刘红梅吐了好几次口水,但是嘴里头的鸡屎味都吐不干净了,只好看向了自己的丈夫,怂恿他打叶杏。
叶大山正要上前,坐在旁边的江辞深却忽然冷厉出声:“你敢!她现在嫁给了我,就是我们江家的人,轮不到你们教训!你敢动她一根头发,我立刻报公安!”
这话一出,刘红梅当即就指着江辞深哈哈大笑了起来,明晃晃地嘲讽道:“你报公安?你怎么报公安?就凭你这个废人!哈哈哈,简直是笑死人!我就是将她打死了,你都爬不到公安局!”
看着刘红梅笑得前俯后仰的样子,江辞深气得整个人瞬间绷紧了神经,脖子和下颌青筋暴起,目光锐利而冰寒地看着刘红梅。
“我要是你的话,我就不敢这么嚣张,先前你不是还让我跟我公公说几句好话,给你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找个铁饭碗的工作吗?你这么奚落人家的儿子,你觉得人家能够给你找工作?”叶杏讽刺地说道。
这话一出,刘红梅那嚣张不已的笑容顿时就僵硬在脸上。
叶大山还没有动手,讪讪一笑,当即打着圆场道:“大家都是一家人,而且杏子现在都已经嫁人了,你还当是小时候吗?需要打打骂骂来教训她?”
说着,叶大山又看向了叶杏,道:“杏子,我听说你现在出息了,在你们村的诊所帮忙,一个月有四十块钱呢!小时候你天天跑到哑婆那里去,我还以为你是偷东西吃,想不到你居然还学了医术,以前怎么不说?”
一个月四十块,一年就是五百块了!
要知道叶杏有这个本事,就多留她几年了,而不是将她卖了来伺候一个残废!
这次亏大了!
“你真的能安排个工作给我弟弟?”刘红梅的注意力却放在刚才叶杏的那话上。
“你将我的屋子弄成这样,还将我下蛋的鸡都弄死了,我还给你弟弟找工作?你看我像不像个傻子呢?”叶杏冷冷地睨了她一眼。
刘红梅当即懊悔了起来,不过还是给弟弟找工作要紧,她当即道:“误会,都是误会!我这就给你收拾好!”
说着,她撞了叶大山一下,两人当即将屋子收拾成了原样,还烧了水将那两只鸡杀了,放到锅里头炖熟了,给叶杏做了一顿晚饭。
忙完这一切,刘红梅和叶大山都大汗淋漓。
“杏子,你看,我将屋子收拾好了,这工作的事情——”刘红梅呵呵一笑,看向了叶杏。
叶杏皮笑肉不笑道:“工作的事情啊,没影,就是有这样的机会,我也不会帮你们的。你们可以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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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杏这话一出,刘红梅顿时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地拔高了嗓音骂道:“死丫头,你敢耍我?”
叶杏微微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冷声道:“没错,我就是耍你,怎么样?”
“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居然还敢耍我!”刘红梅早就习惯了叶杏以往的逆来顺受,哪里忍得下这口憋屈气,当即就随手抄起了一把鸡毛掸子,冲上前要去揍叶杏。
然而,叶杏的动作比她更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银针拿了出来,眼看刘红梅冲上来,她眼疾手快,一出手就是三四针,哪个穴道痛就往哪里扎,扎得刘红梅鬼哭狼嚎起来。
叶大山也忍不住紧紧蹙起了眉头。
“叶杏!你做什么!你别太过分了!”叶大山呵斥道,并且三步作两步地上前,居高临下地睨了叶杏一眼。
原身以前最怕的人就是叶大山,只要叶大山横她一眼,原身就怕得发抖。
“打她啊!今天不将这个贱蹄子狠狠教训一顿,我心里头咽不下去这口气!居然敢用针扎我!”刘红梅咬牙切齿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