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小郡王落水,***急匆匆赶到时,王妃正在为小郡王擦拭脸颊。
王妃眉眼湿润,
跌坐在地上,头发披散,只着中衣。
***难得心疼,将她抱了起来,“婉儿,
太医说晨儿没有生命危险,你也别太担心。
”许是爱人在侧,一滴泪顺着脸颊流进衣领,
安王妃微微垂头,露出***的脖颈,如同老虎将最软弱的地方展露给自己的主人。
“妾身只是心疼晨儿受如此折磨。
”安王眼神晦暗不明,喉咙滑动,轻声说到,“几日不见,
爱妃好像貌美许多。
”说完抱起王妃走向主院,甚至没有来得及看郡王一眼。
今晚的***格外兴奋,数不清叫了几次水。
一直到公鸡打鸣,屋外的婢女们困得东倒西歪,
一个个打着哈欠。
只有我异常清醒。
过了今晚,安王也跑不掉了。
他们,
都是兄长今年的祭品。
……秦家世代以医传承,太医院总有我们的一席之地。
可就在爷爷那辈,我们便逃出了京城。
爷爷撞墙而亡,父亲为了掩人耳目甘愿赴死。
那年我还在襁褓,兄长也才九岁。
我们逃到边远山村,兄长将我拉扯大。
秦家善妇科病,
兄长十岁那年,已经是村里的神医。
接生更是不在话。
第一次接生属实赶鸭子上架,
毕竟从未有男子接生的先例。
屠夫妻子生产那日,接生婆直呼,“不好了,难产了,
胎位不正,大的小的都保不住了!”说完顾不得满手鲜血就跑了。
我们所在的那个村子比较偏僻,唯一的接生婆也救不活。
众人纷纷劝说屠夫准备后事。